沒有獄警知道,冷清如天邊明月的典獄長已經(jīng)被犯人脫下了那身嚴(yán)肅的軍服,赤裸著白皙?jiǎng)蚍Q的身體,被鞭子捆著雙手躺在犯人的床上。
獅子溫?zé)岬目谇缓娜轭^,牙齒叼著研磨,重重吸吮乳頭用舌尖舔弄,惡狼用貓尾巴插弄著青年青澀的穴眼,那地方受到結(jié)合熱的影響,流淌出的液體弄得貓尾巴濕成一縷一縷的。
胸膛處的舔吮研磨,讓唐棠不受控制的哆嗦著呻吟一聲,他雙腳亂踹著床單,似乎十分難受,卻在下一刻閉緊嘴巴,偏過頭無論如何都不叫,隱忍的渾身發(fā)抖,腳指頭都蜷縮了起來。
“寶貝兒,瞧瞧,穴里的水多的把貓尾巴都弄濕了?!弊谧竽弥埼舶袜坂袜坂腿盏萌庋ㄖ泵八粑贝?,啞著嗓子:“自己操自己都能流這么多水?嘖,真他媽浪?!?/p>
唐棠眉眼帶著難耐春情,貓耳朵因?yàn)榭旄形⑽l(fā)顫,聞言,用這眼神冷冷瞪他一眼。
他也知道被自己的尾巴日穴有多么羞恥,雪白肌膚都泛著薄粉,黑貓清冷高傲,這讓他覺得羞恥極了,貓耳朵難耐的抖了抖,包涵怒氣地沖著宗左英俊的臉踹了一腳,誰想宗左非但不生氣,還拉過他的腳,笑嘻嘻的摸了摸腳踝。
唐棠不愿意看他們,仿佛耐不住羞恥的閉上眼,任由他們玩弄這幅敏感至極的身體,纖長的眼睫微顫,淡色唇也被抿的艷麗了。但實(shí)際上小色鬼恨不得把胸挺給阿薩德咬,又爽又疼的吸氣。
幾人自然不知道他的心思,看著他現(xiàn)在隱忍的,眼眶被逼出一抹紅,忍不住顫抖著身體喘息,打破冰殼露出的柔軟內(nèi)里的模樣,在想想剛剛這他高高在上的坐在椅子上,捏著阿薩德下巴,又冷又傲的睥睨時(shí),那副讓人想征服的表情。
阿薩德幾人想想都要硬了。
宗左沒了逗弄下去的心思,他拔出濕淋淋的貓尾巴,將黑貓青年抱了起來,一同坐在那單人床上,淺淺的摩擦起水淋淋的肉洞。
就在這時(shí),一通電話打了進(jìn)來,唐棠手指上的指環(huán)震動(dòng),他剛掙扎開鞭子,卻不小心碰到接通。
艾諾這次打的是視頻,唐棠特別“不小心”把自己的攝像頭關(guān)了,只留下來電人的攝像,接通的瞬間,艾諾的虛擬模樣宛若投屏一樣在他們前面忽然亮起來,百靈鳥般的嗓音道。
“典獄長,我是艾諾?!?/p>
在主角受聲音響起那一刻,一根滾燙的雞巴猝不及防地捅進(jìn)唐棠剛被尾巴查插過的菊穴,唐棠眼睛微睜,強(qiáng)忍著高昂尖叫,唔的悶哼一聲。
鞭子掉在地上發(fā)出聲音,他死死抓著宗左的胳膊,尖銳指甲在哨兵身體上按出一個(gè)個(gè)小月牙。
艾諾準(zhǔn)備說的話停頓一下,他看了看漆黑的一片,某些疑惑的問:“典獄長?你怎么了?”
唐棠渾身顫抖的厲害,只能靠著宗左的胸膛喘息,宗左結(jié)實(shí)的雙臂撈著他的雙腿,將他屁股按在自己雞巴上淺淺挺動(dòng),享受著腸壁的艱難蠕動(dòng),爽的低嘆一聲,在他耳邊啞聲呢喃。
“寶貝,告訴他我們怎么了?”
滾燙的獸莖突破層層嫩肉的糾纏,強(qiáng)行貫穿整個(gè)直腸,唐棠小肚子一片酸麻,肚皮凸起一塊,他身體從白皙漸漸變粉,因?yàn)槊舾幸恢痹陬澏?,冷漠的眸泛出水霧,強(qiáng)忍著發(fā)抖的音線。
“沒……沒事。”
“你有什么事?”
宗左進(jìn)出越來越快,他抱著唐棠起來,帶著他一步一頂?shù)刈叩桨Z的虛擬人影前,艾諾的相貌越來越清晰,甚至疑惑的表情像是再問他們再干什么!宗左頓時(shí)察覺到唐棠的緊繃,本就緊致的地方不斷收縮,層層疊疊濕淋媚肉勒著來回進(jìn)出的炙熱大肉棒濕噠噠的蠕動(dòng),簡直爽的要命
他快速顛動(dòng)胯部,用大龜頭肏弄直腸口,肉棍偶爾離開菊穴一點(diǎn)兒,甚至能看看上面的淫水。
啊哈,嗚——!……要死了,要死了!
唐棠后背貼著宗左鼓鼓囊囊的胸膛,被他干得兩只腳亂晃,因?yàn)榕旅H出聲響,宗左一直在玩兒弄他緊致的直腸口,溝壑處卡著那處紅腫充血的騷嘴拖拽,直腸口被弄得又酥又麻,有一種要被拖拽出來的恐懼和病態(tài)快感,里面卻爽不到地方,饑渴得直流淌腸液,恨不得當(dāng)著主角受的面坐下去好好爽一爽,腳趾難耐的顫抖繃直。
艾諾并不知道他要勾搭的人和他最討厭的人滾到一起了,甚至還在他打視頻的時(shí)候,當(dāng)著他的面兒,光明正大的偷起情來。
他并不想和唐棠說話,但整個(gè)監(jiān)獄他最大,有什么事還必須經(jīng)過他,他似乎很無奈:“宗左他們又被罰關(guān)禁閉了,我……”
他說的什么,唐棠已經(jīng)聽不清了,偷情的快感讓他受不住的夾住進(jìn)出的滾燙肉根,一層一層媚肉死死勒著,近乎貪婪的吸吮,那腸液從艷紅的肉穴中淅淅瀝瀝流淌下來。看的阿薩德和顧琢風(fēng)呼吸粗重恨不得插進(jìn)去操爛他的淫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