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擦拭好鞭子,剛要往再走,一名獄警便從門外走了過來,到他旁邊,低頭道:“典獄長,阿薩德幾人說有事想和您商量?!?/p>
唐棠聞言偏過頭,看向把禁閉室隔開的大玻璃,掃過那仨滿身傷痕的男人:“什么事?”
獄警也不太懂,猶豫著說:“大概是鬧累了,不想繼續(xù)和監(jiān)獄作對了,準備跟您談判換點好處?”
唐棠輕“呵”一聲,心說想得美,他并未回獄警這句話,在心中思索了一番。
“好,我知道了?!?/p>
他出了行刑室,走到禁閉室,獄警還給他搬了一把椅子。
唐棠剛賣過力氣,現(xiàn)在正是懶的時候,有便宜不占王八蛋,能坐著絕不站著,他十分隨意地坐下去,兩條大長腿優(yōu)雅交疊,隨即向后靠著椅背,一節(jié)毛茸茸的貓尾巴從他身后溜了出來,懶懶垂在下面,他眸色平靜,聲音清冽。
“找我什么事?!?/p>
黑發(fā)軍裝的青年長了一對毛茸茸的貓耳朵,脊背向后倚著,手中卷起來的長鞭輕敲著皮手套下的掌心,身后溜出來的貓尾巴也跟著有一下沒一下晃動,兩條大長腿優(yōu)雅交疊,小腿被漆黑的皮質(zhì)軍靴包裹其中,冰冷禁欲,卻色情極了。
阿薩德率先走了過去,他蹲在拿著鞭子的青年旁邊,仰著頭看他的垂下眸,疑惑皺眉的模樣,浪漫奢靡的臉綻放出燦爛的笑意,語氣既親昵又溫馴,像聽話的只家貓似的:
“來投降的,我親愛的典獄長?!?/p>
唐棠聽到這話,微微瞇了瞇眼,心想主角攻這是正哪出?一邊想著一邊伸出戴著皮手套的手,捏著阿薩德的下巴,把他的臉抬起來。
黑貓青年坐在椅子上,捏著男人的下巴,微低頭看著他的睛,薄唇勾出冷笑。
“投降?”他呵了一聲,半個字都沒信:“想要什么?嗯?”
男人眸中閃過絲興奮,身后的獅子尾巴晃了一下,他微卷金發(fā)垂在臉側(cè),竟然有些無辜。
他瞥了一眼唐棠身后的獄警們,似乎有些難以啟齒,最是乖巧不過的拉過他得手蹭了蹭他的掌心,嘟囔著:“噢,好吧……我們的確有一個小條件,不過您要讓他們離開,我們只說給您聽?!?/p>
說罷,他又蹭了蹭。
唐棠可半點不信阿薩德這幅溫順如家貓的模樣,獅子永遠都是獅子。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,主角攻們現(xiàn)在想做的最過分的事大概也只是饞肉了,想日他。
他沉吟幾秒,叫獄警們下去等。
零號監(jiān)獄向來是典獄長的命令高于一切,獄警們低頭領(lǐng)命,一個接一個從禁閉室退下。
禁閉室的門被關(guān)上,黑貓青年收回手,給了他一個“說”的眼神,阿薩德眸色微閃,西西里佛手柑的果香融合著奢靡的鳶尾花香從他身上蔓延了出來,男人蹭著唐棠的手,語調(diào)優(yōu)美。
“如果……您能當我們的情人,那我們,將把控制野獸的鏈子,放在您的手中,親愛的典獄長?!?/p>
聞到信息素的一瞬間,唐棠腦袋驀然一暈,太陽穴直跳,心臟不受控制的鼓動。
熱流漸漸流淌過全身,血液也跟著沸騰了起來,他似乎察覺到自己受到了哨兵的引誘,低喘了一聲,握著鞭子想站起來,但這是身后一雙麥色大手落在了他肩膀,將他按回椅子,男人在他臉側(cè)低頭,身上的血腥氣隨之而來。
“想去哪啊,寶貝兒?!?/p>
信息素越來越濃,黑發(fā)貓耳的青年悶哼一聲,他被按著肩膀,被迫坐在椅子上,身后高大的惡狼低著頭,鐵籠子一樣的止咬器下薄唇咧開森然的笑,露出一點犬齒尖,辛辣的信息素夾雜著男人身上的血腥味,霸道又強勢的包裹著他,他身體發(fā)軟,交疊著的腿滑落了下去,金發(fā)混血的男人便輕輕枕在他膝上,俊美的臉一臉滿足。
顧琢風(fēng)看了一會兒,走過去,拿起那長鞭,將他手捆了起來。
沒有獄警知道,冷清如天邊明月的典獄長已經(jīng)被犯人脫下了那身嚴肅的軍服,赤裸著白皙勻稱的身體,被鞭子捆著雙手躺在犯人的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