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走走,艸,老子早就看洪深那傻逼不順眼了?!?/p>
這幫軍二代扔了牌,放下酒,一蜂擁似的站起來,跟著唐棠后面,浩浩蕩蕩的過去。
他們沒給另一伙人說話的機(jī)會(huì),過去后直接推搡著那幾個(gè)正跟人家姑娘動(dòng)手動(dòng)腳的混球,叫嚷。
“哎哎哎,干什么呢?”
“往哪兒摸呢,你們幾個(gè)毛兒長齊了么?就出來玩兒女人?!?/p>
“嘖……別跟我說什么你情我愿嗷,人家好姑娘還能看上你們?怎么的?圖你們雞巴小?。吭诳?!在看老子把你這雙招子挖出來?!?/p>
洪深臉色更加不好看,他陰郁的眼神望向人群中間的桀驁張揚(yáng)的少年:“唐棠你什么意思?!?/p>
唐棠身高腿長的一站,眼神淡漠的上下打量了他一圈,像是看到什么臟東西似的,嗤笑一聲。
洪深壓著怒火,他能看出來唐棠是在為這倆姑娘出頭,冷冷一笑,挑釁地伸手摸向那姑娘的臉。
他這一下沒摸到,就被唐棠一腳踹了出去,嘩啦啦撞到一片桌子,甚至還“碰巧”撞到了柯嘉言。
唐棠打架向來怎么狠怎么來,一腳差點(diǎn)要了洪深半條命,他壓在柯嘉言身上,一張嘴吐了他一身。
柯嘉言被飛過來的洪深撞到在地,還沒來得及反應(yīng),就讓洪深吐了一身酸臭,頓時(shí)腦袋嗡嗡直響,他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(zhuǎn),又氣又臭的要命,最后直接背過了氣去。
雖然暈倒的男人長得挺好,有一種脆弱的可憐,但這味道挺大的,看著也挺惡心的,所有人都面露嫌惡,端著酒杯離他遠(yuǎn)了一些。
洪深也是從小打到大的,他粗喘著緩了幾秒,站起來拎著凳子,怒吼:“操你媽的,唐棠?。 ?/p>
兩伙人瞬間撕打在一起,各種叫罵,下狠手的哀嚎,酒吧噼里啪啦一片嘈雜,唐棠一拳砸向身邊的人,又踹過洪深手上的椅子。
酒吧里那些客人嗚嗚嚷嚷的在不遠(yuǎn)處,偷偷的看著好戲,吧臺(tái)那邊,老板齜牙咧嘴的看著碎了的酒啊杯子啊,心都在滴血。肉雯貮!叁·靈溜匛貮‘叁)匛溜,
王鳴沒過去和他們打架,他拿出銀行卡給酒吧老板,笑瞇瞇的說:“嗐,別怕啊,我們棠哥特意囑咐過了,今兒酒吧的損失他買單?!?/p>
本來以為這幫軍二代擱著打架,砸壞的東西只能他們自己自認(rèn)倒霉了,沒想到竟然還有賠償!
老板趕忙道謝,心里的憋屈和不舒服,也都散去了。
……
江凌淵進(jìn)門的時(shí)候,就看見一群人圍在哪兒,里面的音樂停了,帶著臟字的叫罵更加清晰。
他在人群外,隱約聽到唐棠是為了英雄救美才打的架,瞬間皺起了眉,想要往里去,可卻被拿著酒杯突然回頭的女人撞在了身上,杯子一歪,紅酒嘩啦撒了他滿身。
“呀,對(duì)不起對(duì)不起?!?/p>
那女人也嚇了一跳,連忙跟他道歉,等到有時(shí)間抬起了頭,才看見江凌淵的長相,瞬間呆住了。
江凌淵沒管他,他從人群中過去,正好瞧見唐棠按著人打,身后已經(jīng)打紅了眼的黃毛不知道從哪兒撿起來的玻璃瓶子,砰地一下敲碎了,就沖過去往唐棠后背扎過去。
江凌淵眸色一凌,幾個(gè)跨步?jīng)_進(jìn)圈子,抬腿踹向黃毛的手腕,清脆的咔嚓聲伴隨著黃毛殺豬似的哀嚎,讓打紅眼的眾人驀然清醒。
然后……
這些誰也不服,猖狂驕傲的軍二代們就發(fā)現(xiàn)江家最最最不好惹的魔頭冷著臉,出現(xiàn)在他們視野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