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誰也不服,猖狂驕傲的軍二代們就發(fā)現(xiàn)江家最最最不好惹的魔頭冷著臉,出現(xiàn)在他們視野里。
眾人僵硬的收回自己的拳頭,放下自己的腳,瑟瑟發(fā)抖的心想。
艸。
這……這他娘是什么噩夢啊。
唐棠看見他爹,腦袋里也是這個想法,眼見江凌淵周身氣場越來越冷,酒吧里還有人偷偷拍照,他也顧不上狡辯,忙給了幾個軍二代一個眼色,拉著他爹的衣角離開。
酒吧像被按了暫停鍵似的,吵鬧的聲音瞬間消失,所有人都悄悄地,看著眉眼桀驁狠厲的少年,拉著一個冷漠涼薄的男人,沒等人家發(fā)話,這些人就自主讓開了道路。
江凌淵任由自家小混蛋拉著,在露過黃毛的時候,略微垂著眼皮,掃過黃毛的長相,才在眾人僵硬的氣氛中和唐棠離開現(xiàn)場。
回到家。
唐棠剛準備和討個饒,就被江凌淵一把抱起來,翻身趴在膝蓋,幾下脫掉了他寬松的褲子,沖著彈力十足的蜜色翹臀就是“啪”地一聲,聽聲兒就知道是包含著怒火的。
“…………”
唐棠滿臉的茫然,直到屁股上傳來疼痛,他才“騰”地紅了臉,心里激動的心思“爸爸終于要干他了嗎”,表面卻不顯半分,羞憤欲死:“江凌淵!!你你你打我屁股干什么!”
江凌淵語氣冰冷:“錯沒錯?”
桀驁不馴的少年紅著臉,被扒了褲子趴在爸爸膝蓋上,不停掙扎著,梗著脖子嘴硬:“沒錯!”
江凌淵按著他,聽到他嘴硬,又抬起手沖兒子那印著手印的蜜色屁股就是一巴掌,“啪”地一聲脆響,泛紅肉臀又爽又疼的顫顫抖動,騷浪無邊,卻被男人當成了疼痛。
他又問:“錯沒錯。”
“艸,沒有?。 ?/p>
兒子那可憐的蜜色肉臀已經(jīng)紅腫了,布滿凌虐又色情的手印,果凍一般顫來顫去,江凌淵眸色一暗,對著它就又是一巴掌,他每打一下,都要詢問兒子知不知錯。
唐棠也犟的要命,被他打的一抖一抖,寧可疼的眼尾都泛著紅,也梗著脖子,不肯服輸求饒。
“錯了嗎?”江凌淵又問。
“嘶……老子沒錯?!?/p>
唐棠眼尾泛紅,趴在爸爸膝上,憋著一口氣不停的掙扎,那抖動的臀丘逐漸吸引了江凌淵的視線,他心里因嫉妒和擔(dān)心的怒火終于消了一半,可另一半,關(guān)于色欲的火卻越來越旺。
在外面說一不二,囂張又猖狂的唐棠紅著眼睛,趴在父親膝蓋掙扎,突然覺得自己肚皮抵住了什么東西,那東西還越來越硬。
他又不是小孩兒,當然知道這東西是什么,瞬間僵硬著身體,嚇得聲音都變了調(diào)兒:“江凌淵你他媽硬了?!”
江凌淵眸色更加幽暗,他知道自己這么不對,他應(yīng)該把兒子放開,可架不住腦袋里不停回放著唐棠為女生英雄救美的事兒。
他斂著眸,承認自己在嫉妒,視線觸及那蜜色紅腫的肉臀,喉結(jié)微微一滾,像是在自我催眠一般,聲音都啞了:“我被人下藥了?!?/p>
唐棠的扭動掙扎驀然停止,他嗅了嗅江凌淵身上,是有一股若有若無的酒味,逐漸皺著眉,心想難道是去酒吧找他的時候中招了?
不對。
江凌淵不可能喝陌生人的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