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他們,庭院里還站了十好幾人,皆來自不同門派。
連漾眼一抬,便瞧見了應觀鏡。
她站在株四季桂底下,也剛好望向這邊。
目光相撞,應觀鏡移開視線,眼微閉,眉輕擰,似有不耐。
“這是這次比試要用的法鏡?!比螙|樹拿出三面掌心大小的玄底鏡子,遞給祝翹,“共三面,請道友佩在腰間、肩上和腹部?!?/p>
祝翹接過,默不作聲地盯著那三面鏡子。
“此次比試原有十人,本應每隊五人,但如今多加了一位道友?!?/p>
任東樹稍頓,神情說不上是好是壞。
“你們興許已經聽說這事了,不湊巧,那位應道友與祝道友恰是對手。”
聞辭冷哼:“是對手最好,打她還無須收斂。”
任東樹干笑兩聲,心說那應觀鏡靈脈再怎么受損,也不至于連這種比試都過不了。
他接著說:“此次比試也算簡單,若三面法鏡都被擊碎,或是掉入湖中,就算落敗?!?/p>
聞辭問:“那還是像之前一樣,決出一人進入最后一輪嗎?”
“改了。”任東樹稍頓,“既然又加一人,名額便也添了一個。等比試開始前,衛(wèi)盟主會再解釋?!?/p>
聞辭心有不快:“所幸還添了個名額,不然也沒法往下比了?!?/p>
話落,他忽瞧見任東樹掛在腰間的小瓷瓶,只手指粗細,樣似竹節(jié),上刻有玄色符文。
“任道友,我見你們宗里人人都掛著這瓶子,不知是何物?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