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?!彼炝讼潞韲?,強迫自己同往日那般一樣謔笑道,“小師姐的力度比那鳥爪子還輕,能疼成什么樣?”
連漾果真沒看出異常。
她復(fù)又垂下頭,說:“是被血黏住了,我干脆幫你把袖子割開。可能有些疼,要是疼得受不了了,就叫我?!?/p>
說完,她就在他身邊坐下了。
連漾輕抓著他的手臂,搭在她腿上,另取了把小刀,仔細(xì)地割著布料。
述戈越發(fā)覺得熱。
他索性曲起右腿,手肘抵在膝上,拿掌心托著下頜,單用余光瞟她。
她不說話也不笑時,眼尾仍往上微挑著,嘴角也是這樣,隨時都抿著清淺的笑意。
若笑容更深些,嘴角斜下側(cè)就會漾開一點淺淺的渦——他先前沒注意過,也是最近才發(fā)覺。
偶爾生氣兇人,那點笑渦便又消失干凈。
瞟了半晌,述戈突然問:“昨日那肉好吃么?”
“很好吃!”連漾臉上的笑意更加明顯,“比山下集市那家我常吃的肉餅還好吃?!?/p>
述戈心滿意足地盯著那笑渦兒。
他忽想起那夢,便隱含著幾分期許地問道:“那小師姐可要謝我?”
“自然要謝的?!边B漾頭也沒抬,“你是想要靈石,還是丹藥?等回去了我就送你。”
述戈頭回知道夢和現(xiàn)實之間的差距竟能這么大。
他抿了下唇,硬聲道:“算了,不過是些肉?!?/p>
“那怎么行,我總不能白吃。”
述戈擰眉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