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臻心情很不爽利,一杯一杯地喝悶酒。
因為剛剛發(fā)生了刺殺事件,現(xiàn)在侯春以及幾名護衛(wèi)都死死圍著林臻,眼睛瞪得像鈴鐺,生怕再出什么變故。
其實林臻也很郁悶。
自己又不是漂亮國總統(tǒng),咋就這么遭人恨呢?
天道地道的,老子早晚把你們都送進修羅道。
但是很可惜,面對這樣的民間組織林臻暫時還沒有好辦法去處理。既不知道他們的具體位置,又不知道都有哪些人,想派青竹去當臥底,一直到現(xiàn)在幾個月過去也沒個消息。
這妮子該不會跑了吧?
胖子回來了,身上的血跡已經(jīng)干涸,大馬金刀的坐在桌子邊,拿起酒壺就往喉嚨里灌。
林臻一邊把嘴里塞花生米,一邊嘲笑:“不就是早泄嘛,不至于的,別上火?;仡^我找孫神仙給你開副方子?!?/p>
“噗!”胖子一口酒噴在地上,然后擦了擦嘴:“大哥,我喝酒可不是因為早泄!”
“那因為什么?因為那幫人刺殺我?”
“你以為呢?好心當成驢肝肺,早知道就讓你刺死算了!”
胖子沒好氣地翻個白眼。
林臻笑了笑也不在意,喝了口酒,說道:“你還真把那女刺客給辦了?”
“廢話,不辦她還留著她?唉,就是可惜德豪不在,否則那娘們有罪受嘍?!?/p>
“什么意思?她腳好看?”
“可不!那小腳丫白白凈凈的,正對德豪的口味!”
“呵呵呵呵?!绷终樾Φ溃霸撜f不說,這次紈绔死了多少人?還剩幾個人?”
“死了十八個,重傷六個,還剩二十多個吧?!?/p>
“德豪有沒有事兒?”
“德豪?”胖子拿起酒壺一愣,然后另只手抓了抓后腦勺:“他也沒來啊?!?/p>
林臻頓時蹙起眉頭,惱怒中帶著幾分驚訝:“你沒帶他來?”
“沒有啊,德豪是咱自己人,就不用搞清除這一套了吧!”
“你懂個屁!這種事情一個都不能缺,否則不就是告訴天下人我林臻在排除異己嗎?”
“缺一個不礙事吧”胖子又拿出那副滾刀肉的態(tài)度,林臻氣得牙根直癢癢。
要不是看在他今天舍命救自己的份兒上,一百軍棍肯定跑不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