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馬椿蕾可是好久沒得到林臻的滋潤了,剛踏入寢宮,便歡快地蹦到林臻身上,雙手環(huán)住他的脖子。
林臻下意識地托住她的屁股,免得她掉下去。
司馬椿蕾將臉頰親昵地貼上去,在林臻的鼻子、嘴巴、胡須上蹭了蹭,眼中波光流轉(zhuǎn),滿是嬌俏與柔情,膩聲說道:“夫君,您可算回來了,您都不知道臣妾這幾個月是怎么過的。”
“哦?”林臻捏了捏,壞笑著道:“怎么過的?和我說說?!?/p>
“啊呀!”她微微仰頭,尖叫一聲,朱唇輕啟,呵出的熱氣帶著絲絲甜香,輕輕拂過林臻的耳畔,“當(dāng)然,是自己用手了呀。”
“哈哈哈哈,你就這么想為夫?”
“嗯!好想好想,好想夫君快些疼愛臣妾?!?/p>
林臻垂眸看向她,見她這般嬌憨模樣,笑道:“就你心思多,小嘴跟抹了蜜似的。”
司馬椿蕾輕哼一聲,佯裝嗔怒,在林臻懷中扭了扭著纖細(xì)的腰肢:“夫君就會取笑臣妾?!?/p>
此時,顧縝靜靜站在一旁,仿佛都什么沒看到那般,她身著的水藍(lán)色宮裝,在燭光下泛著清冷的美。
司馬椿蕾看了看她,表情頗有幾分得意與挑釁,甚至還主動地在林臻嘴上輕輕啄了一口。
“先下來,為夫還有事情要說?!?/p>
“嗯!”
司馬椿蕾跳下來,雙手環(huán)抱住林臻的手臂,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,總是用她那不甚宏偉的肚兜蹭來蹭去。
林臻的目光轉(zhuǎn)向顧縝,眼神瞬間銳利如鷹,周身氣息也冷了下來,空氣仿若都凍住了一般。
他凝視著顧縝,聲音低沉:“顧縝。你父親顧云松,聯(lián)合北燕,起兵十萬妄圖顛覆我朝根基,陷百姓于水火之中,此等行徑,罪無可??!我已經(jīng)將他就地正法,尸骨經(jīng)過火化,埋在了大山里?!?/p>
說完林臻就在等顧縝的回應(yīng),但是很可惜,顧縝就站在那里,始終低著頭一言不發(fā)。
“你可會怪我?”
顧縝抬眸,眼光平靜無波,輕輕搖了搖頭,語氣平淡如水:“臣妾不敢?!?/p>
“是不敢,還是不怪?”
“不怪?!?/p>
顧縝的神情真真如林臻所想,好似什么都不在乎,什么都無所謂,仿佛這世間的恩怨情仇都很難引起她的觸動。
林臻點(diǎn)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