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珩想了想,便按照史書所書講述:
“先前說過,錯金城原名督袈國,錯金王姬便是督袈國最后一位王姬,相傳王姬是國王老來女,自幼寵溺異常,所以養(yǎng)得驕縱跋扈,及笈后仍只知享樂?!?/p>
鳴棲覺得哪里不對勁,“你形容里只知道玩樂王的姬,死后也能被稱頌?”
容珩看了來:“你別心急,我還沒說完?!?/p>
“督袈國王年事已高,身體漸漸衰弱,就在太陽升起的某一天突然反應過來,王姬這么養(yǎng)下去必然養(yǎng)廢,難以傳承國業(yè),自此以后就對王姬的教習上了心?!?/p>
“只是王姬早已經(jīng)散漫,并非一朝一夕之功能改變?!?/p>
“督袈國王眼看時日無多,只好另求他法,給王姬尋一個厲害的王夫?!?/p>
“日后即便是王姬即位,政績再差,有王夫在,國家也能勉強延續(xù)下去?!?/p>
王夫?
鳴棲深以為督袈國王也算是對自己的女兒用心了。
眾人還是頭一回聽歷史故事,幾個壯漢坐的標準,托著臉聽容珩敘述。
容時卻垂下眼睛,他的印象里,邊陲小兒都知道的故事,沒有半點記憶。
他有些懷疑自己是否和他們一樣真的生于這里嗎?
袖玉最為安靜,她雙眸沉沉,似乎在聽故事里的人。
“想法是好?!?/p>
容珩眼眸淡淡,“可是王姬年輕荒唐,王夫雖然頗有手段,但不得王姬喜愛,架不住王姬日日流連美色,朝政也是動蕩混亂?!?/p>
有這樣的繼承人,朝政要是能好,也是見了鬼了。
鳴棲這么想著。
容珩:“督袈國已經(jīng)是強弩之末,日子一久,周邊蠢蠢欲動的城邦圍起來商量了幾天,一拍即合便群起攻之?!?/p>
“錯金王姬莫名其妙繼承王位,對政務一竅不通,王夫苦苦支撐也不過是杯水車薪,他國傾軋,督袈國連連敗退,沒過多久就連城池損都失大半,可以說離滅國也就一線之差。”
“然后呢?”
容珩說得起起伏伏,聽得幾個大漢入了神,不住追問。
容珩剛要說,卻見袖玉輕聲一笑。
“呵”
哦
忘了,這里還有個本地錯金人。
袖玉一襲朱紅色長裙,麻布的面料也襯得她面容柔和穩(wěn)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