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正襟危坐,說得義正嚴辭
“多一個人多一個門路,你是我的妹妹,一家人分什么親疏有別。”
才怪,分明是看她好拿捏!
只是墮仙,削去仙骨是極為痛苦之事,禾瑛仙子為何突然墮仙。
他看了眼不遠處靠近的人,還不忘跟鳴棲說,
“禾瑛仙子的事情,你幫我留意著,我知道你忙,所以給你找了個聽話的幫手,過幾天你就能見到了?!?/p>
”幫手?”鳴棲好奇。
褚繁笑而不答。
與此同時,門被扣響。
褚繁看了一眼,算了算時辰,恐怕再不出去,有人便要懷疑他殺人越貨。
青年衣袂翩躚出塵,”你也算運氣好,氣息全無經(jīng)脈皆斷,心跳停息與死人無異,換成旁人,早就一把火把你燒了,骨灰都裝一壇子?!?/p>
”也就他居然還信你沒死,親自守著你這么多日,附近宗門的門檻都被他的人踏破。”
褚繁勾了勾唇角,”鳴棲,你就騙他吧,看你良心幾時過得去。”
鳴棲:“…”
長袖中的手,捏緊了衣裙。
腳步聲傳來
褚繁一手抄起藥箱,眉梢輕輕揚起,將門打開,”人已經(jīng)沒沒事,休息幾日便好。”
容珩看到了清醒的鳴棲。
這沒事了?
鳴棲沖他彎了一下唇,表示自己已經(jīng)無事。
容珩心底的郁結(jié)緩緩疏解,目光落在了眼前男人身上,頷首示意:“多謝先生?!?/p>
褚繁回之一笑,堂而皇之地收下心腹捧上來的金餅,還不忘道謝。
”不用客氣?!?/p>
”既然病人已經(jīng)治好了,我也就不必多留,告辭?!?/p>
他一身青色長衫,踏風而來,隨風而去,不似紅塵中人。
心腹查了幾日,前來回稟。
”殿下,已著人派遣數(shù)地搜尋核對戶籍,與各宗門核對,并未得到那游醫(yī)的半點消息。”
”知道了?!?/p>
他看著窗外,撥弄手中的戒指,不知在想什么。
這一個月,鳴棲都在府上養(yǎng)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