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珩愣住,她的身軀忍不住地顫抖,這才意識到,他手中少女的手竟然冰涼刺骨。
“你受傷了?”
鳴棲的衣領(lǐng)之下,白色的衣裙,血跡斑斑。
他隨手掀開少女的袖口,手臂之上,遍布了細碎的傷口。
他眸光深陷,猜到了一個可能性,“是跟著亡魂來的?”
鳴棲暗暗罵了一句,不愧是他,她還什么都沒說,他都猜到了。
她抬起眼眸,澄亮無波,“是啊”
“只是來得不巧,不小心聽到了太子殿下的籌謀,眼下是吞了毒藥,恐怕要沒命了。”
容珩的臉色沉沉。
鳴棲沒有停:“我當為何當初太子殿下,會對王女和東魏的蓄意陷害置之不理,甚至答應地如此爽快,原來想順勢吞下五皇子的穹珠,讓其失去東魏的依仗。”
“太子殿下,是想要取而代之,斷了五皇子左膀右臂,好生陰毒。”
容珩沒有反駁,他靜靜凝視鳴棲,嗤了聲,“你當初招惹我的時候,就沒有想過我是何等狠毒的人嗎?”
鳴棲停了停,還真沒有。
燭火飄搖,屋內(nèi)氛圍凝重。
容珩見她一副虛弱到不行的模樣,沒有深究她究竟發(fā)生了什么。
松開了對她的挾制,從懷中拿出了另一方瓷瓶,他打開瓶口,挖出一些膏體,對著鳴棲,“手給我”
這是,要給她上藥的意思?
鳴棲順從地遞了過去,長指沾染藥膏,清涼的意味撫平了傷口的灼痛。
鳴棲得空,忍不住嘴賤,“只是可惜,太子殿下的籌謀要落空了?!?/p>
容珩右側(cè)眉毛挑起,笑了一下,“哦?怎么說?”
她笑道:“東魏王看起來,對你也沒有那么信任,三番兩次對你顧左右而言他,遲遲不肯將穹珠營生與五皇子割舍,可見在他的心中,仍然不舍五皇子這位伙伴?!?/p>
容珩對上她的目光,“若非你出現(xiàn)打斷,東魏王應當已經(jīng)松動?!?/p>
鳴棲可不背鍋:“你可別賴我”
“東魏王也就表面看起來蠢鈍,實則生性多疑,他和容闕合作多年,你這么短的時間內(nèi)想挖墻腳,他自然不會輕信?!?/p>
他還用美男計…
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