鳴棲扶額懊惱,怎么偏偏這么湊巧,竟然撞上容珩。
前日與昨日的事情那么尷尬,她還沒想好說辭。
不過既然說了當不認識,太子也從未提起,想來已經默契地當那晚不存在了。
對吧?
馬車內空間不大,逼仄狹小,實在是容珩的眼神過于炙熱,鳴棲渾身不自在,她不知道容珩去哪里,想著讓車夫找個機會把她放下。
誰知,她剛伸出手。
余光里,有道身影速欺身上前,一手捂住了她的唇,將她緊緊控制在馬車的里側。
一如她前日夜里強行扼住他那般,如法炮制地控制住她。
容珩垂眸望她,若有所思:“噓,郡主可別聲張,不然就說不清了。”
說不清什么不清!
“你”
鳴棲震驚,“青天白日,這可是大街上?!?/p>
現在跑是不是來不及了?
是!
容珩恍若未聞,看著懷中的少女,明眸如清泉,確實生了一張讓難以忘記的臉,
“郡主,前日你對我可不是這種態(tài)度,有求于人的時候,盡是溫柔繾綣,讓人拒絕不了?!?/p>
“比如那天晚上,你似乎”
“你別說了”
鳴棲的臉色驟紅,耳朵尖尖也染上了緋色。
那些滾燙和炙熱的觸碰,又沖進了她的腦袋,他那雙手,箍著她
他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她是強迫他不假,要殺要剮,給個明示吧。
鳴棲試圖掙脫開來,可男人已經不是那夜般虛弱地任她宰割,她率先解釋:
“我遭了永通伯府的算計,遇上你那是情急之下的不得已,我也不知道你是太子。”
她來人間造劫,本就是要幫止陽做上人間君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