濕熱的緊致包裹了他的欲望,層層褶皺艱難蠕動,猶如無數(shù)張呼著潮濕熱氣的小嘴在吸吮。
典獄長在性事上還很青澀,這一下直接坐到底,他被肉棍塞滿,顧琢風(fēng)也要被他夾死了。
他悶哼一聲,忍不住動了動雙手,帶動鎖在床頭的手銬發(fā)出一陣嘩啦聲,只能脫了一半褲子的平躺在床上,被黑貓典獄長騎。
肉壁饑渴地夾著炙熱蠕動,被燙到分泌出濕滑液體,禁欲的時間太長,粗硬肉棍一下?lián)螡M整個腸道的感覺讓唐棠又舒服又難受,還未平息下洶涌的快感,便開始上下擺動起勁瘦的腰肢。
他雙手撐著顧琢風(fēng)腹部,軍裝下白皙挺翹的臀部抬起來又落下去,撞擊出聲響,臀肉蕩出一點(diǎn)勾人的肉浪,中間肉粉肛口成了一個駭人的圓洞,不斷吞吐黑色森林中昂揚(yáng)的粗壯巨蟒,抬起時肉粉肛口吐出肉棍,留下一道亮亮的水漬。
“呃,啊嗯……”
進(jìn)的太深了,也太快了,仿佛趕著下班似的次次都要坐到最深處,他忍不住仰頭低吟,肉壁也跟沸騰了似的夾著越來越硬的肉棒抖動,汁水順著昂揚(yáng)的一根流淌,泡著粗壯柱身。
顧琢風(fēng)平躺在床,喘息格外難耐,他雙手被扣在床頭,視線看不見讓他的身體其他感官更加敏感,只覺得自己的欲望不停捅開層層疊疊的濕熱腸肉,柱身磨蹭著濕熱黏膜,咕啾咕啾的聲音和一雞巴濕噠噠腸液,讓他更想扯下領(lǐng)帶,看看這淫蕩的典獄長是不是已經(jīng)被干出水了?!
他喉結(jié)性感的滾動,囚犯服下的胸膛因強(qiáng)烈的快感起伏,笑了一聲,音色沙?。骸暗洫z長……呃啊,就是這么欺負(fù)犯人的?”
顧琢風(fēng)相貌尖銳冰冷,懶散時模樣有點(diǎn)兒高傲,還有點(diǎn)兒狂,雙眼被一條簡單的黑領(lǐng)帶綁著,更添色氣,薄唇微勾:
“用屁股強(qiáng)奸犯人的性器?”
明明長了這么一副好相貌,仿佛對什么都不屑一顧,狂的讓人想抽,偏偏嘴吐出的話很臟。
“你……唔,閉嘴?!?/p>
典獄長似乎十分惱怒,冷清嗓音染上情欲的啞,甩著貓尾巴警告地抽了一下他的小腿,雙手按著他小腹,快速抬著濕淋屁股往下坐。
顧琢風(fēng)只覺得那裹著他炙熱欲望的肉壁更緊更舒服了,濕濕滑滑,讓他肉棍充血。
那粗熱肉棍翹得高高的,肉粉穴眼被布滿青筋的家伙磨得紅了一些,濕淋淋的吞吐,混合著黏膩水聲的“啪、啪”聲淫穢不堪。
黑塔外面天光正好,光線落在床邊,柔軟的灰色大床搖搖蕩蕩,相貌出色的犯人被手銬鎖在床頭,褲子脫到小腿,身上還穿著軍裝制服的典獄長坐在他兩腿間紫紅肉棍上,騎馬一樣搖著屁股。
唐棠控制不住仰著頭,冷淡眉眼滿是情欲的暢快,仗著男人看不見,舒服的恨不得吐出一節(jié)濕噠噠的艷紅舌頭,軍裝下挺翹且白皙的臀部濕淋一片,弄得犯人濃密恥毛都一縷一縷。
太舒服了……操縱著肉棒一下一下干前列腺的唐棠忍不住咬了一下唇,屁股啪啪啪擺動的飛快,直挺挺的粉肉棒也隨著動作一下一下的甩,透明液體飛濺,弄得犯人一身都是。
熱乎乎的腸壁吸的人尾椎骨發(fā)麻,顧琢風(fēng)爽得不行,但偏偏不夠暢快,他憋屈地躺在床上被典獄長當(dāng)人形按摩棍去頂操前列腺,難受的動了動手,手銬發(fā)出一陣輕響,而典獄長還在他身上擺著屁股騎乘,他被刺激的脖子蹦出青筋,啞著嗓子悶哼。
“坐的深點(diǎn),我要操你的結(jié)腸?!?/p>
典獄長不理犯人的要求,只顧自己舒服一樣,手指修長漂亮的雙手按著他繃緊的腹肌,低喘著擺動起屁股,操縱犯人身下這根粗熱的大肉棍,想操什么地方就操什么地方,爽得腸液流了一大攤,弄濕顧琢風(fēng)的性器,也弄濕了他的貓尾巴。
“呃啊……”
顧琢風(fēng)要被他折磨死了,全身肌肉繃緊,像一頭臨近發(fā)狂的野獸,被蒙住的紅褐色眼睛布滿了血絲,喉嚨溢出難耐的粗喘,被銬住的手大力扯動,掙扎出一片“嘩啦”聲。
噗嗤噗嗤的水聲響亮,典獄長的喘息勾人,那硬到發(fā)疼的肉棒在銷魂洞里爽不到點(diǎn),一股邪火涌入血液,快要把顧琢風(fēng)燒死了,他掙扎不開,平躺在床上胸膛起伏,陰沉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