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諾長篇大論,說的口干舌燥,那邊除了一點(diǎn)莫名其妙的水聲就沒別的動(dòng)靜,他氣得直咬牙,哪里想得到典獄長正在和他看上的人偷情,只以為是他太過高傲,故意晾著他給他下馬威。
他心中恨得要死,偏偏不能表現(xiàn)的出來,又叫了他一聲:“典獄長?”
通話被突然掛斷,看著黑下去的虛擬屏幕,艾諾愣了一下,隨后柔美的臉?biāo)查g陰云密布,他抓過桌上的茶杯狠狠摔了下去,咬牙切齒道。
“唐棠!”
——
禁閉室外,獄警等的直打哈欠,紛紛納悶的嘟囔老大怎么還不出來。而禁閉室內(nèi),宗左抱著唐棠走到單人床,將他放了下去。
他身上的衣服在拔出性器的那一瞬間,被唐棠菊穴中混合著腸液的精液給噴濕,索性脫掉衣服褲子。
宗左長得高,相貌英俊,一身結(jié)實(shí)的腱子肉滾著汗,散發(fā)著不馴的野性和雄性荷爾蒙的壓迫力。一雙狼眼緊盯著唐棠,想爬到床上再來一次,卻被一只白中透粉腳抵在麥色胸肌的溝。
他低頭看了一眼,隨后抬起眼看向唐棠。
典獄長躺在單人床上,滿身都是情欲的顏色,汗津津的,散發(fā)著淫靡又誘人的氣息。
他冷清疏離的臉潮紅,甚至連眼眶也是紅的,睫毛濕漉,一只腳踹在宗左胸膛,抵著他不讓他靠近,兩腿間漸漸流淌出乳白色液體,乳白液體在床單上流了一大攤,濕漉漉的黑貓尾巴沾染著白色液體,看上去淫亂極了。
不大不小的足干干凈凈,腳指頭透著淡淡的粉,他踩著男人麥色胸膛,被上面汗水洇濕了些,腳趾幾乎要陷進(jìn)胸溝,足心下腹肌結(jié)實(shí)。
宗左心頭一熱,大手抓住他的腳踝,他想親親典獄長腳踝處凸起的那一塊小骨頭,最好是把那處給吸紅,但他帶著止咬器,本根親不到典獄長,就算伸出粗大的舌頭,也還是差一點(diǎn)才能碰到鐵籠子,蓬松的狼尾巴急躁地亂晃,最后也只能憋屈的低下頭,用鐵籠子蹭了蹭他的小腿。
“寶貝兒,打個(gè)商量,把止咬器打開?!?/p>
唐棠掀開薄薄的眼皮,眉眼的春情動(dòng)人心,黑中帶金的眸水潤,卻透著絲絲寒意,啞著嗓子吐出一個(gè)字:“滾。”
宗左看著他,覺得自己有點(diǎn)賤,這只冷傲的黑貓?jiān)绞橇R他他就越是來勁兒,沾染著一層水亮的雞巴肉眼可見的膨脹,眼看還要繼續(xù),忍了半天的阿薩德和顧琢風(fēng)就不太樂意了。
“宗左,你夠了。”顧琢風(fēng)表情冷,語氣莫名也有些冷。
宗左“嗯?”了一聲,狼耳朵一支棱,回頭看見一臉冷漠的顧琢風(fēng),和似笑非笑的阿薩德。
惡狼:“……”他忘了。
逮著貓咪一通瞎撩欠的大狗這時(shí)才想起來被自己遺忘的戰(zhàn)友和兄弟,原本勾起的嘴角一垮,郁悶地嘖了一聲,心不甘情不愿地看了看一臉冷淡的唐棠,從他床上下去。
顧琢風(fēng)先一步走到床邊,他把衣物脫掉,將渾身發(fā)軟的唐棠抱起來,坐在床上。
兩具冷白的身體互相緊貼,較為優(yōu)雅完美的黑貓青年身上汗津津的,圓潤挺翹的臀坐在另一個(gè)哨兵的胯間,顧琢風(fēng)一手抓著唐棠的臀,一手扳過他的頭,捏著下頜吻了上去。
軟舌被靈活的舌頭纏卷,重重吸吮著口腔中清甜汁液,貓舌頭敏感,怕吃冷怕吃燙,哆哆嗦嗦的模樣讓顧琢風(fēng)想起來那一天他的東西插進(jìn)這張嘴里,那長著倒刺的柔軟舌頭也是這樣哆嗦著,往外推弄他的龜頭,那滋味爽的要命。
顧琢風(fēng)呼吸亂了,大手粗暴地捏揉著唐棠柔嫩挺翹的屁股,捏出一片指痕,漲得通紅的生殖器壓在兩半水淋淋的屁股中間,像是臀交一樣磨蹭,弄得別的男人射進(jìn)菊穴里的精液滴淌流出,滑膩膩的弄濕下身,勾著唐棠柔軟的貓舌頭吸吮的舉動(dòng)也變得用力。
被日腫了的穴口泛起密密麻麻的癢,軟舌被男人纏著吸吮,典獄長眼角帶著淚花,仰著頭被迫承受親吻,不斷溢出濕漉喘息,只覺得舌根發(fā)麻,唇瓣也被吮的發(fā)熱,吞咽不下的津液從他唇角流淌過潮紅側(cè)臉,滴淌在胸膛。
顧琢風(fēng)吻的他太舒服了,那熱熱燙燙的東西磨蹭著他被日腫的穴眼,還沒嘗過這根大肉棍滋味的腸道開始饑渴蠕動(dòng),反而擠壓到殘留的精液,濕漉漉的十分難受。
這時(shí),后背忽然被溫?zé)岽缴辔亲。铺尿嚾豢囍鄙眢w,“唔”了一聲開始掙扎,雙手推搡顧琢風(fēng)肩膀。顧琢風(fēng)抓住他的手,舌頭攪動(dòng)著他濕熱口腔,吸吮著那甜蜜。
阿薩德一手撐在床榻,低著頭吮上唐棠的后背,猩紅的舌頭舔舐,紅潤卻薄的唇吮吸,順著脊柱在泛著粉的白皙肌膚印上朵朵紅痕,引得唐棠渾身顫栗。
禁閉室活色生香,空氣熱的仿佛沸騰,滋滋的含糊水聲曖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