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人看不見鬼,也摸不到?jīng)]現(xiàn)行的鬼,但極小部分鬼卻能摸到活人。
方才那場荒唐的性愛,唐棠只能感受到,對(duì)方冰冷粗壯的東西在他體內(nèi)瘋狂抽插,肆意享受他的體溫,不知疲憊地狠頂,干得他腸液流了一辦公桌,才在熱燙爛熟肉穴中射出積攢的冰涼液體。
他覺得自己要被灌滿了,肚子漲得厲害,大腿根微微痙攣,勒入白皙嫩紅的繃帶圈都被腸液弄濕,直到體內(nèi)跳動(dòng)的東西微軟,才被“?!钡匾宦暟纬鋈?,嫩紅肉洞抽搐,看似透明地淫液噴濺而出。
但唐棠不知道,在孟言澈眼里,下體沾染淫水的大陰莖脫離他的穴眼時(shí),那被迫脫去西裝,只剩下一件單薄襯衫,襯得身段性感的總裁顫了顫。
偏著頭,金絲眼鏡要掉不掉,眼尾漾著一抹潮紅,茶色眼眸渙散,張著嘴微微喘息,探出一點(diǎn)濕噠噠的舌尖,被黑霧鬼氣纏著prpr地舔。
孟言澈笑容微淡,沒眼看鬼氣歡快地?fù)u著尾巴的狗腿子樣兒,眼不見心不煩,將視線移開。
那被鬼下屬開苞的總裁,胸膛一片潮紅,泛著汗,冷白的身體像上好得白瓷一般細(xì)膩,兩個(gè)乳尖是淡粉的,下面肉棒濕噠噠地疲軟在黑色恥毛中,兩個(gè)透粉的卵蛋都濕了,兩條腿合不攏地顫,肉洞噴濺出的是白漿,嫩紅和乳白看著便色情。
他眸色微暗地俯身過去,冰冷的手撫摸上大腿根,手指勾動(dòng)繃帶圈:“唐總怎么不說話了?”
惡鬼的語氣很輕,鬼森森的,帶著些溫柔的笑意。
唐棠被他手冰的一顫,哆哆嗦嗦暗罵了聲瘋子,他被這沒人性的惡鬼從上午干到中午,脹紅陰莖射不出來,屁股都腫了。
做出一副隱忍的姿態(tài),下顎線微微緊繃,鏡片后霧蒙蒙的眼眸,閃過一絲陰狠的厲色,眼睫一顫便掩蓋住,冷冷哼了一聲。
孟言澈饒有興趣的看著他,漫不經(jīng)心的想,這人裝的忍氣吞聲,心里不一定怎么琢磨,找高人收了他,或者打的他魂飛魄散呢。
那眼神,還挺帶勁。
他正想多調(diào)戲幾句,辦公室的門忽然被敲響,原來是唐棠的助理,見他一上午都沒出來,送咖啡時(shí)門也反鎖了,故此敲門來詢問。
孟言澈掃到一眼外面,現(xiàn)在正直中午,陽氣最盛,他這種新喪的鬼很不適應(yīng)鬼氣被灼燒的感覺,想了想,身形一晃,藏進(jìn)唐棠影子中。
“總裁,需要咖啡嗎?”
助理又疑惑地問了一聲。
唐棠只覺得唇邊那舔舐他的陰冷消失了,隱約察覺到方才欺辱他的惡鬼下屬已經(jīng)離開,隱忍的臉色變得難看,音色平穩(wěn)地對(duì)外面喊。
“不用?!?/p>
助理聽到他聲音,應(yīng)了一聲是,才放心去餐廳吃飯。
辦公室內(nèi),唐棠琢磨惡鬼的脾氣,不覺得他會(huì)就這樣離開,表情沒有變回來,繼續(xù)演。
他艱難下了辦公桌,雙腿顫抖地?fù)炱鹨挛?,襯衫后擺遮擋住濕淋淋的粉白屁股,赤裸著漂亮的足,往休息室走,臭著臉惡狠狠地咒罵惡鬼。
“狗崽子?!?/p>
陽光落在他身上,在地下透出黑色影子,那影子外觀和他本人竟然不一樣,還在一直跟著他。
—
唐棠洗完澡,換了身藏青色西裝出來,勁瘦的腰肢被掐出來,西裝褲下兩條腿長且直,臀部微微頂起布料,腳踩一雙黑皮鞋。
他鼻梁處架著金絲眼鏡,正低著頭,系著袖口的扣子,這一身的裝扮讓男人看起來既干練又霸道,身上那種運(yùn)籌帷幄,充滿壓迫力的上位者氣場,讓人心動(dòng)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