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嗚——”
柳逢白低喘,結實有力地雙臂將抽搐地兒婿抱在懷里,抖動著胯部持續(xù)輸精。
穴口被摩擦的又腫又紅,撐開它的粗壯根部抖動著,濃稠精液從岳父下體兩顆鼓囊囊的囊袋,一梭子一梭子噴射進兒婿的結腸。
他平復喘息,手摸向唐棠還在痙攣著的,被白漿撐到微鼓地小腹,溫柔的嘆:“射滿了啊……”
隨后直起身……親了親唐棠的唇角,很輕的吻中帶著憐愛和男人地溫柔,撫摸掌心中微隆的小腹,垂著眼笑,商量:“再來一次?!?/p>
老男人心眼比針小,他的醋意,可不是只干一次就能平息下去的。
…………
窗外月光很亮,整棟別墅都陷入安靜,唯有一間房內(nèi)傳出了壓抑的喘息和男人低喘,月光調(diào)皮地湊過去,似乎想看看他們在干什么。
柔軟的大床晃悠著,若有若無地聲音沒停,嬌縱青年呼吸平穩(wěn),蓋著被子側身而眠,另一邊……他丈夫下面的褲子不翼而飛,睡衣也大敞四開,露出白皙的皮膚,鑲嵌在薄薄胸肌上的乳頭。
丈夫平躺著雙手緊抓住身下床單,兩條修長大白腿輕顫,被儒雅岳父抗在肩上,抱著腿操了幾下,往前一壓幾乎被折起來。
岳父騎著他的屁股狠干,粗壯肉棒從上往下爆插,將小小地穴眼撐成一個圓洞,隨著抽插發(fā)出淫亂細小地“噗嗤”聲,粘稠白漿順著臀縫蜿蜒流淌,抬起來時能看到穴口的艷紅。
淫蕩至極。
“不……不要了,呃哈,不行了……別唔……”
兒婿無時無刻不在害怕柳溪突然醒來,然后撞破他和柳逢白在偷情,被岳父日到了射無可射,睜著失明的眸,啞著嗓子顫抖討?zhàn)垺?/p>
柳逢白看他可憐,笑著喘息說最后一次,然后更加用力撞擊,插出來的白漿越來越多,唐棠被壓著腿,痛苦又爽的嗚咽幾聲。
“……肚子里都是爸爸精液呢,好暖,唔……怎么突然咬的這么緊?!?/p>
“嗯哈……不肚子……肚子,?。。e……好深……”
艷紅穴眼紅腫,表面沾染著星點白色,隨著紫紅色大肉棒兇狠地自上而下擠壓,一道白漿抽插蜿蜒,流落到艷紅軟肉的場景色情到極致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岳父終于要射了,死死壓著兒婿的大腿根,享受著肉壁瘋狂擠壓陰莖,精關大開,將濃稠的精液射進最深處!
唐棠渾身抽搐高潮的死去活來,看不見的眸滑落淚水,張了張嘴無聲尖叫。旁邊躺著熟睡的愛人,察覺腸道內(nèi)岳父“突突”跳動射精的性器,意識逐漸飛走,在快感中昏過去。
過了幾分鐘……青年意識昏沉,唇上忽然接觸到溫熱,他似乎聽到一聲很輕的晚安。
第二天一早。
柳溪睡醒后直起身,不舒服地揉了揉酸疼的脖子,滿臉都是沒休息好的疲憊,皺著眉嘟囔:“怎么做了一夜游輪的夢啊,這船真晃……”完全沒懷疑昨晚爸爸突然給他的果汁有什么問題。
他嘀咕的聲音不大,溫潤人夫卻恍然驚醒從夢中,被子下身體感官跟著復蘇,酥麻的異物感讓他身體一僵,似乎有什么東西……還留在他身體里。
整整一夜。
【作家想說的話:】
寶寶們,儒雅的雅(ya)真真不是奺奺寫錯了,海棠他就這樣(╥_╥)我也沒辦法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