柜子里安靜狹小,只有輕微的喘息聲,透過縫隙依舊能聽見柳溪和同學抱怨的說話,他潮紅的臉滿臉驚愕,渾身僵硬地被男人抱在懷里。
“伯……伯父?”
柳逢白笑了,摟著兒婿的手也不規(guī)矩,伸進汗?jié)竦陌滓r衫撫摸著細膩肌膚,呼吸伴隨著低沉溫柔的嗓音,含笑說:“怎么不叫爸爸了?”
唐棠心里嘟囔老流氓,表面露出不可置信的樣子,他對柳逢白的第一印象很好,覺得他像是閱歷豐富的長輩,可誰想到,這位讓他敬佩的長輩竟然……竟然裝成自己兒子上了他。
瘋了,這簡直不可理喻。
衣柜透出一絲光亮,柳逢白借著著光看見了兒婿明顯的表情,他攬著唐棠往上頂弄,濕潤的吻密密麻麻落在他脖頸,眸色微暗的想——
比起長輩,我更想做你的合法丈夫。
“唔……”
唐棠喘了一聲,整個人被釘在雞巴上往上一竄一竄,外面柳溪的說話聲讓他恐慌,反射性收縮菊穴讓層層軟肉貪婪咬吸岳父“啪啪”鞭撻的東西,他大腿根部痙攣,喘息著音線顫抖的低罵。
“變態(tài),瘋唔……瘋子!”
柳逢白由他罵著,他在衣柜里摟著唐棠,公狗腰兇悍打樁,青年如同騎馬一樣狂顛,往上竄動在狠狠往性器上一坐,碩長家伙“噗嗤”將腸道貫穿個徹底。
直腸口被猛的撐開,性器還在往里深入,那一瞬間的快感舒爽席卷所有神經(jīng),讓柳逢白低聲嘆息,唐棠似痛似爽的嗚咽,身體抖的好不可憐。
“乖孩子?!绷臧淄ρH干,雄根在兒婿腸道里肆意抽插,一腔淫液被肉棒插爆發(fā)出噗嗤亂響,交合處一片濕淋黏膩,男人附在他耳邊輕笑著說:“小聲點……不要被發(fā)現(xiàn)了。”
歡好的聲音悶在柜子,腸道是使用過度的艷紅充血,敏感分泌出大量黏液去討好肉棒,雙目失明的青年隱忍喘息,快感一波一波沖刷著理智,岳父背著愛人,干軟了他的菊穴。
……
“嗯,應該能來得及?!绷M門后皺了皺鼻子,拿著手機看向打開的窗戶,疑惑剛剛從心底升起來,就被手機里朋友說的話打斷了。
他一遍聽著,一邊快步走到電視柜旁邊,蹲下去翻找著上課用的資料。
不遠處的柜子里,柳逢白向外掃了一眼,律動雄腰操著兒婿這口貪吃菊穴分泌出大量黏液,在他耳邊刺激道:“柳溪現(xiàn)在離我們只有幾步遠……”
裹著大雞巴的性器陡然緊縮,一種無法言喻的背德感,和偷情的爽在唐棠心中蔓延。肉
他喘了一聲,被背德感刺激到羞恥滴水的騷浪肉壁拼命蠕動柳逢白的性器,心道一聲老男人真壞,表面緊咬牙關,抗拒的扭過頭不去聽。
柳逢白被他咬的好舒服,見兒婿看不見的眼都閉上,睫毛顫抖著,緊咬著牙硬是不讓自己叫出來,從里到外都是抗拒的模樣,伸手扳過他的下巴,貼著他耳朵笑著繼續(xù):“壞孩子躲什么呢?噓……我兒子回頭了,你說他會不會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的老公正在被父親上,嗯?”
外面的柳逢白蹲著翻找資料,根本沒回頭,也不知道僅僅幾步之隔,被他奉為白月光的父親和自己厭棄的丈夫,正背著他偷情。
“唔……別,別說了……”
眼盲的唐棠什么都不知道,他下意識繃緊了身體,怕被愛人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偷情的恐慌,和不堪讓腸肉羞恥地越縮越緊,夾得性器脹大一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