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咬的好舒服……”
柳逢白抓著兒婿的屁股,肉屌背德的干著他兒子老公的穴,“噗嗤噗嗤”的聲音響亮,淫水順著流落兒婿白皙大腿根,他肆意地在這具騷浪的身體內(nèi)打著樁,將溫潤兒婿日的直流騷水。
結(jié)腸被瘋狂猛奸下唐棠受不了了,他呻吟著抓緊地毯柔軟的毛,只穿了件白襯衫的青年后背被汗水洇濕一塊,凝著汗的身體顫抖。
他看不見東西,一片黑暗讓感官更加敏感,仿佛所有神經(jīng)都在叫囂著,好舒服……好爽……要死了。
唐棠不停的顫抖呻吟:“不啊哈……太深了,不要……停、停下呃!”碩大肉棒猛地?fù)伍_整個(gè)結(jié)腸,噗嗤碾壓過瑟瑟發(fā)抖的腸肉,快感瞬間達(dá)到頂峰,他失聲了一般抽搐:“啊——!!啊啊啊?。。?!”
柳逢白爽的太陽穴直跳,控制不住溢出聲低喘,大手抓著豐滿翹臀,感受手中濕淋臀瓣的緊繃,不顧阻力繼續(xù)狂奸高潮后環(huán)環(huán)咬吸著肉棒的騷腸道,啞聲溫柔的低語:“舒服嗎?唔……小穴好會(huì)吸。”
身下的青年不停的抽搐,騷浪腸道像是有了生命,一張張小嘴似的饑渴蠕動(dòng)每一寸柱身,柳逢白被兒婿咬的爽死了,在痙攣的腸道內(nèi)“噗嗤噗嗤”抽插著,也不刻意忍耐射精的欲望,松了精關(guān)邊射邊艸,大股濁白沖刷著每腸道每一個(gè)角落。
“?。。『脿C……唔??!”唐棠嗓音沙啞,只覺得肚子又酸又漲,難受的將地毯的毛都薅禿了。
太舒服了。
岳父和兒婿只有這一個(gè)念頭,柳逢白更是食髓知味,箍著青年不讓他掙扎,片刻不停的繼續(xù)沖撞。
胯骨“啪啪啪”地將白皙翹臀拍打泛紅,一根碩長肉屌在艷紅小屁眼里進(jìn)進(jìn)出出,擠出成絲濁白精液,黏黏糊糊的貼在交合處。
“啊不要!不……不不啊啊啊!”剛剛高潮過的敏感腸道受不住刺激,濕淋的性器再一次射出來,他難受的要命,音色顫抖跟愛人討?zhàn)垼骸靶∠溃。〔灰恕瓌e……別唔??!老公,老公求你別……”
唐棠快被干死了,本意是忍著羞恥想要討?zhàn)垼蓻]想到換來的卻是更為激烈的狂干猛插,他眼前一片黑,只能聽見愛人低低喘息著,比平時(shí)磁性一些的聲音說。
“叫爸爸?!?/p>
柳逢白聽到青年叫他老公,下腹一緊,可又忽然想起來這句“老公”是在叫自己的兒子,不爽的抓著肉臀,“啪啪啪”不斷爆奸他的騷心,低氣壓的命令青年叫自己。
唐棠被操的渾身發(fā)顫,聽到愛人惡趣味的命令,驀然紅了耳根。
柳逢白一邊干,一邊伸手滑進(jìn)他汗?jié)褚r衫,摸著滑膩濕潤的嵴背,聲音溫柔:“來,叫一聲?!?/p>
肉棒整根抽出,在“噗嗤”貫穿腸道,直腸的小嘴被徹底肏開,情欲快要燒毀唐棠的理智。
青年溫順的黑發(fā)濕潤,他跪趴在灰白色地毯呻吟喘息,清純的白襯緊貼身體,勾畫出后背的線條,襯衫下擺微微遮擋臀部,從汗?jié)竦诫[隱透明的地方,透出幾分肉與欲的顏色。
雙腿顫抖著,陰莖像是被玩兒廢了,柱身脹紅狂甩著精液,他雙手抓著地毯的毛,張了張嘴卻又實(shí)在叫不出口這么羞恥的稱呼,最后咬住唇,怎么也不肯叫。
柳逢白見他不說,雙手移到他勁瘦的腰,拖著青年往大雞巴上撞,一下一下的鑿,豐滿的臀肉被擠壓地變形,發(fā)了狠的干他!
“乖,叫一聲。”
唐棠騷心快被插爛,難受的薅了一手地毯毛,音線顫抖的討?zhàn)垼骸鞍帧殴职謩e……”
一種無法言喻的滿足,竄過柳逢白的四肢百骸,儒雅的老男人老房子“騰”地著了火,跟十八九的小年輕一樣亢奮挺動(dòng),“啪啪啪”一通狂風(fēng)暴雨頂弄,完全忘記說自己會(huì)輕點(diǎn)的人是誰。
“啊——!要……唔死了!啊啊啊啊?。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