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逢白穿著浴袍出去,便見穿著黑色絲綢睡衣的青年,安靜地坐在軟榻上閱讀盲文,剛沐浴完的青年說不出的柔和,柳逢白不禁眸色微閃,不動聲色走過去,在軟榻的另一邊坐好。
青年察覺到旁邊坐人坐下,下意識回頭,那雙溫潤的眸看不見東西,似乎在從味道辨認他是誰,幾秒后他合上書,莞爾:“你回來了?!?/p>
沒等旁邊的人回復,唐棠將書放在茶幾上,站在柳逢白前面,把握好尺寸的試探伸手。
柳逢白優(yōu)雅的坐在軟榻,微抬著頭,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青年,看著他伸出手,也沒閃躲,任由那微涼的指尖輕撫摸上他的臉頰。
唐棠的眼睛很漂亮,瞳孔最外圍像是兩道很淺的茶色月牙,但他卻看不見,將手貼在愛人的臉頰上,拇指輕輕撫摸著,見愛人今天出乎意料的沒躲也沒不耐煩,唇角不禁勾起一抹笑,溫柔的聲音帶著些許溺寵:“什么時候回來的?”
柳逢白沒見過青年的溫柔,不由得輕歪著頭,臉頰貼了貼他的掌心,刻意不放開嗓子:“剛回來?!彼囊羯土芟?,如果捏著說話,更是讓人分辨不出。
唐棠聽著老男人裝相,想笑的要命,表面卻沒露出半點懷疑,他似乎在為今天愛人的態(tài)度開心,唇角溫柔溺寵的笑,讓柳逢白看著很不舒服。
青年嘆了口氣低頭,裝作毫不知情的,捧著柳逢白的臉頰,用拇指確定好位置,在他唇上落下一個很輕的吻。
完全不知道自己親的不是他領了證的愛人,而是岳父柳逢白,他岳父的情緒斂在眸中,深沉幽暗的暴風雨,像是要將他吞了。
唐棠吻的很輕,柳逢白只能感覺出他唇上濕潤的溫熱,他們呼吸交纏在一起,讓柳逢白心猿意馬,但下一刻……青年略微離開些許距離,無奈道:“小溪,我做錯什么事了嗎?”
柳逢白明白,青年這份溫柔不是為了自己,而是為了自己的兒子。
“你對我太冷漠了?!?/p>
柳逢白的笑意淡了,不想聽唐棠再說下去,也不想知道他們是怎么樣的甜蜜,直接扣住唐棠后腦,堵住他的雙唇,用舌尖撬開兒婿的貝齒,做岳父的為老不尊,徹底欺負了他親兒子的老公。
“唔……”
唐棠有些詫異愛人的熱情,說起來也好笑,他們在一起大半年,最近的一步也只是親吻。
不過他沒空想別的,感覺到深吻里的濃郁攻擊性,自認為是1的青年只覺自己被挑釁了,反客為主的加深了這個吻,吮吸愛人的舌,聽到耳邊壓抑的低喘,眉眼微微彎了起來。
中式別墅典雅,木質軟榻上,穿著絲綢睡衣的青年,將儒雅岳父壓在身下,他們激情熱吻著,喘息難耐,漬漬的水聲,讓人聽著便臉紅。
事情逐漸往不可控發(fā)展,兩個男人吻著吻著,手便互相撫摸著對方,柳逢白將二人點了個位置,從新壓住唐棠,貪婪的吮吸甜蜜。
唐棠被壓的往后靠,幾乎是半躺在軟榻,他摸著“愛人”的腰,縱容的接受著他的親吻,就是……
青年雙目無神,被岳父吻的津液止不住地流落下巴,色情又淫蕩的不自知,他把著愛人腰的手下意識捏了捏,總覺得比以前粗了不少。
不過他并不嫌棄,一只手順著浴袍邊緣滑進去,準備愛撫一下愛人的身體,省的他第一次會疼。
那只手很有目的性的,到臀部停下,抓了抓男人緊實的屁股,柳逢白渾身一僵,猛地從情欲中回過神,視線清明的愣住,不再動了。
唐棠也有些楞,試探的在次抓了抓,確定感受的觸感是緊實,而不是彈性的柔軟,不禁感嘆原來柳溪的翹臀只是看著q彈,他怕愛人自卑,安撫的重新吮住他的舌,慢慢抓弄起不好下手的臀肉。
見青年躍躍欲試想要攻自己的樣兒,柳逢白臉都黑了,將手伸進青年的衣服,報復的抓揉著他的臀,豐滿細膩從指縫溜走,大力又粗暴的揉捏,讓唐棠低喘聲不止,恍然反應過來“老婆”這是想要壓自己,偏過頭去急喘:“等……等下…”
青年一直以為自己是上位者,愛人是下面的,但現(xiàn)在情形顯然不對,岳父的行為讓他誤會,柳溪從來不和他深入交流的原因。
原來,他們撞號了。
柳逢白貼著青年,呼吸噴灑在他脖頸,眸色微微暗了一瞬。
岳父浴袍下雞巴翹得老高,怒氣沖沖滴著水,他吻著青年修長的脖頸,刻意偽裝成兒子的音色,哄著眼盲兒婿吮:“我想要了……你讓我這一次吧,行嗎?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