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森拉下醫(yī)生肩膀處的衣服,白皙圓潤的肩膀暴露在空氣,上面烙印一個已經不再滲血的紅腫牙印,男人看戲般望過來。
別停,繼續(xù)說。
庾子煦:“…………”
楚妄不給面子,毫不客氣的笑出聲,就連半依偎在文森懷里的唐棠眉眼間也帶著一絲笑意。
小變態(tài)委屈巴巴的:“哥!”
唐棠沒說話,就被文森打橫抱起,放在沙發(fā)上,楚妄走過來,他拉過唐棠的手,將馬鞭的柄部遞給他,彎腰輕輕吻了吻眼前人淺紅的耳尖,聲音輕柔,回答了庾子煦之前蓮言蓮語的挑撥。
“誰說這鞭子是用到棠棠身上的?”
禁欲冷清的醫(yī)生被俊美不凡的男人叫愛稱叫的臉頰一燙。
楚妄接著說:“寶貝,你可以用它來懲罰我們……”他聲音繾綣:“我們做錯了事,當初不該強迫你歡愛,但現(xiàn)在說這個也已經晚了,因為更不可能放手讓你離開,所以……”
他湊近,近乎蠱惑的說:“來懲罰我們吧……醫(yī)生。”
——
唐棠有些無措握著鞭子,看文森和楚妄脫掉衣服,手心都濕潤了,這鞭子依舊沒揮下去。
他也不知道怎么就成現(xiàn)在這場景了,但……但拿鞭子打人的事唐醫(yī)生真的做不出來。
唐棠冷白皮,害羞起來耳朵紅的像晚霞——更何況他如今只穿了件白大褂,那兩個男人也是赤裸著精壯的身軀……握著鞭子的手緊了緊,這場景也有些太過色情了。
兩個男人都看得出來唐棠的猶豫,最后楚妄性器翹得老高的走到醫(yī)生身后,握著唐棠拿著鞭子的手,用力揮下!
破風聲炸裂,墨色長鞭啪地一下落在教父精壯的身體,一道鮮紅滲血的痕跡斜著橫在胸膛。
副手的墨色長鞭是特制的s專用,傷及皮肉卻不會損傷筋骨,但疼也是真的疼。
……男性精壯的身體,恰到好處的肌肉,鞭痕滲出一絲血跡,妖艷欲滴。
唐棠呼吸一窒,他想要松手,音線也有些發(fā)緊:“不,別打了?!?/p>
但楚妄依舊握緊他握緊他執(zhí)鞭的手,低聲誘哄:“寶貝,你自己來還能輕一點……”他啄吻耳尖,呼吸熱燙:“乖,聽話?!倍?六:九“二三:九六
病床上,庾子煦的手指動了動,要不是他有傷在身。他還真想讓哥哥也來欺負欺負他。
……
楚妄握著醫(yī)生的手又抽了兩三鞭,文森悶哼一聲,紅痕色情的橫在肌肉上。唐棠只好同意自己打,楚妄才松開他的手,回去站好,換文森走了過去。
他先挨了打,但男人并沒有什么不滿,因為……醫(yī)生輪到他了。
他將醫(yī)生摟在懷中,醫(yī)生并不敢往后靠,生怕碰到他胸膛處的鞭痕,但文森一就把他摟的嚴實,伸手探進他的股間。
“醫(yī)生,繼續(xù)打……”
文森一邊擴張,一邊命令他,菊穴被手指捅開,唐棠低喘了幾聲,握著鞭子抽了過去。
他的力氣沒有那么大,鞭子打的不輕不重的,但還是在蒼白又有力的身體上鞭打出痕跡。
“繼續(xù)……”
身后的男人命令他,抽出濕淋淋的手指,將一根器大物勃、青筋暴起的大屌抵在淌著騷汁的肛口,挺腰進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