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嗚……”
泫然欲泣,惹人憐愛。
“怎么哭的這么好聽?”望斷秋聽著這一聲隱忍到極致的顫抖泣音,只覺得心頭火熱,那拼命頂撞師尊的肉棍愈發(fā)迅猛有力地狠狠進出,狗膽包天的,粗喘的啞聲:
“仙尊……再哭一聲?”
“啊——,滾?!?/p>
顫抖至極的微尾音也讓瘋狗興奮,他發(fā)出了野獸般的喘息,脹大了一倍的孽根翻江倒海地砸著肉壁,啪啪亂響,水聲四濺。
“不哭嗎?覺得在弟子面前哭丟臉?……不過也是,畢竟本座還坐過仙尊臂彎,被仙尊抱在懷中過?!?/p>
“只不過現(xiàn)在,卻是仙尊入我懷了!”
大逆不道的徒弟惡狠狠的說著,像是要把將他養(yǎng)大的師尊操死在粗熱肉柱上,龜頭捅鑿結(jié)腸口,與徒弟在光天化日下交合的羞恥和背德感,幾乎湮滅了仙尊,他不停高潮,那泫然欲泣的哭喘聲,和黏膩的啪啪聲交纏。
他眼前一陣發(fā)白,爽得失去理智,并未察覺到他的徒弟將他抱的有多緊,像是怕一撒手,他便會突然消失,一雙暗紅色眼睛陰郁,裹著濕淋水亮的脹紅肉棒粗暴地撐直黏膜,狠狠地抖動了幾下,龜頭繼續(xù)往前捅,抵在紅膩軟肉中噴射。
他一手按住師尊后脖頸,另一只手環(huán)著他得背,將師尊挺翹圓潤的粉白屁股死死壓在胯部,小狗標地盤似的把自己深深埋進師尊體內(nèi),抖著狗屌射精,咬著牙,帶著幾分委屈,和孩子氣的恨:
“唐玄知,我真想射大你的肚子,將你一輩子鎖在床上!”
“呃?。。『脽帷?/p>
仙尊汗津津的身體劇顫,夾著那物件的臀眼兒沒命地收縮,擠壓硬燙,一腔紅膩充血地軟肉被一股股灼熱狗精射的一塌糊涂,叫瘋狗干穿了肚子似的,失禁噴泄腸液,怕是已經(jīng)合不攏了。
腦海中一片空白,耳邊只剩下嗡鳴和心臟砰砰亂跳的聲音,迷迷糊糊的,唐棠想著。
自己怕是活不到第二年了。
——
幾天時間轉(zhuǎn)眼便過去,因中途出了點差錯,川長思和扶風并未在當初說好的時間內(nèi)回來,只能不停發(fā)來傳音,想多和師尊說說話,煩得望斷秋偷偷將傳音石扔進池塘里許多次,但誰也不知道他圖些什么,扔掉了,又心不甘情不愿地送來新的。
不過讓唐棠松了一口氣的是,望斷秋這幾日仿佛被治好了瘋狗病,也不隨時隨地發(fā)情,拉著他的腿就干了,只是仍然天天粘著他,連睡覺都要不錯眼地盯著他看上半夜,然后偷偷摸摸湊過來和他一起睡,偶爾有事離開了一兩個時辰,便生怕少看一眼他就又閉關個一兩百年似的,風風火火趕回來,拿著一本書裝模作樣地往他旁邊的軟榻上一倚,那本書幾日都不會換,甚至頁都不翻。
只要他動一下,對方都會警覺地抬起眼睛,問他要去哪。
譬如現(xiàn)在……
唐棠穿著一身雪衣,坐在書桌后看著望斷秋給他找來的一些閑書,沒多久,便冷著臉,不厭其煩地把閑書拍在桌子上,起身要出去,旁邊拿著一本書裝模作樣偷看師尊的瘋狗耳朵豎起來,也跟著把書放下去,看似輕飄飄地詢問:
“師尊要去何處?”
唐棠懶得理欺師滅祖的小畜生,不過剛走出去一步,他的衣袖便被人給扯住了,回頭一看,一身紅衣的魔尊正神情陰郁地看著他,眉心處紅痕似血,仿佛在忍耐著什么,薄唇扯出一點笑:
“師尊,怎么不理人啊?!?/p>
仙尊低頭看了看自己被拽出褶皺的袖子,又看了一眼看似瘋狗呲牙實際眼睛一眨不??粗?,還有點不開心的徒弟,只覺得頭疼:“把手放開。”
望斷秋下意識想放手,又覺得不對,氣咻咻地把仙尊一塵不染的白袖子扯出更多褶皺,十分叛逆地一挑眉,唇側(cè)帶著挑釁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