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典獄長呢?”
鱷魚軍官嘴角直抽,他確實是唐棠的下屬,同時也是元帥的人:“老大當(dāng)然在典獄長辦公室……
他憋不住心中的火氣,尾巴直晃:“我說,你們瘋了?讓我告訴元帥你們想把典獄長叼回窩當(dāng)伴侶?元帥被嚇的酒都噴出來了!那么利落威武的人,手抖得跟帕金森似的!問我你們什么時候變態(tài)的。”
“我哪知道你們什么時候變態(tài)的?。。 摈{魚哨兵有點絕望,滿臉茫然,不知道是因為這幾個家伙賊心不死敢打他老大主意絕望,還是覺得他們有病絕望:“典獄長那可是哨兵!”
猛獸猛禽不在意這個,哨兵的行為作風(fēng)和正常人比有很大不同,他們比較像真正的野獸,喜歡一個人就是不計后果的喜歡,想樂顛顛的把他叼回窩,舔舔毛,碰碰嘴巴,貼貼臉什么的。
當(dāng)然,哨兵和哨兵,向?qū)Ш拖驅(qū)?,不管是尋常人還是其他哨兵向?qū)а劾锬嵌际亲儜B(tài),這類人的結(jié)合,意味著哨兵永遠(yuǎn)不能接受真正的深度疏導(dǎo),向?qū)б晕⒑靡稽c,如果他們不會被高匹配度的信息素影響,從而愛上別人的話。
宗左毫不在乎:“哨兵怎么了。我不管,老子就認(rèn)準(zhǔn)他了?!?/p>
阿薩德和顧琢風(fēng)也是一個意思。
鱷魚軍官頭疼的要死:“你們仨還看中了同一個……算了算了,我不管你們這些說出去能嚇?biāo)廊说氖拢捊o你們帶到了啊,元帥不看好你們,覺得你們有病,但也答應(yīng)了幫老大說話。”
說到這,鱷魚軍官暗暗看了幾人一眼,不得不說他們這件事兒干得不錯。
零號監(jiān)獄全權(quán)歸典獄長所管,就連皇帝都不能插手太多,他插手太多,那零號監(jiān)獄的性質(zhì)就變了,典獄長既然敢開槍殺犯人,就是看準(zhǔn)皇帝雖然不爽,卻不會因為這件小事找理由罰他,而且這次元帥幫忙開了口,皇帝心中估計連心結(jié)都沒留下。
阿薩德眉眼帶笑,仿佛想要說些什么,他剛張開嘴,突然察覺一陣心悸。
刺耳的警報聲突然炸響,危險的紅光一閃一閃,各個樓道和牢房上面的廣播器發(fā)出“刺啦”一聲,智腦冰冷的語音,速度極快的高聲。
“一級戒備!一級戒備!五分鐘后,將封閉所有牢房,休息室,所有軍官、獄警,請馬上回到自己的住所,禁止外出!?。 ?/p>
冷香驟然鋪天蓋地擴散,鱷魚軍官身體猛的一晃,強撐著站起來,他似乎反應(yīng)過來發(fā)生了什么,臉色難看的罵了句臟話,連忙打開屏蔽器隔絕信息素,一邊跑,一邊沖手環(huán)大吼。
“來人!快把負(fù)一層所有的禁閉室都關(guān)好!老大精神力暴動了?。】臁?!”
【作家想說的話:】
零號監(jiān)獄發(fā)生了一件大事,卻沒人敢隨便八卦,那天b區(qū)犯人暴動,一大批犯人被抓去禁閉室關(guān)押。由最會審訊的狐貍和蛇折磨,聽說還死了兩個哨兵,這些想著身后背景無法無天的犯人們終于意識到自己的身份,個個夾緊尾巴。
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,艾諾·南希卻不甘心,唐棠的存在就像一個定時炸彈一樣懸在他頭頂,他忍了兩天,就開始偷偷聯(lián)系監(jiān)獄外的那些擁護(hù)者。那些哨兵受到百靈鳥的迷惑,深深愛慕著艾諾,把他當(dāng)成神明,上奏帝國皇帝唐棠在零號監(jiān)獄的所作所為,指責(zé)他隨便殺害犯人。
帝國皇帝心眼小,也不是個大度的,但不知道為什么從來不管這些的元帥突然替唐棠開口說話,要說皇帝最信任的人,怕是只有和他一起長大的老元帥了,所以這件事沒翻起來水花。
艾諾得知消息,差點氣得吐血,但他不知道他聯(lián)系那幾個軍部官員的時候,唐棠也抓到了他的把柄,他按兵不動,并不是在期盼著從那位軍官嘴里翹出點東西,而只是想讓那軍官多撐幾天,只有他死都護(hù)著艾諾·南希,等他把所有證據(jù)一一拋出去時,不管是哨兵還是向?qū)В艜X得恐懼。
能控制哨兵的感情,這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。
而且……唐棠想榨干主角受最后一點價值,讓他最后助攻一把。
艾諾也并未讓他失望,他太想讓唐棠去死了,每次借著送治療報告,或者有事的由頭去見唐棠,都會像蜘蛛蠶食獵物一樣,一點一點攻擊他的精神圖景,表面柔美溫順,誰也不知道他正惡毒幻想著高高在上的典獄長最后精神圖景崩潰,像個瘋子一樣失去理智,被自己的下屬擊斃,死狀狼狽。
察覺到主角受的惡意,唐棠反抗了嗎?沒有,系統(tǒng)看著它得宿主幾乎把精神圖景敞開給主角受攻擊,又有些困惑。
它總覺得,宿主有點樂見其成,或者說迫不及待?
人類真的好難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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