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景策沒搭理他,獨(dú)自走到小少爺前面,小少爺茫然地抬頭,還不滿的皺了皺眉。顧景策垂眸看向他旁邊給他倒酒的女人。明明是平和冷淡的一眼,嬌艷的女子卻仿佛感受到了殺氣,酒壺瞬間掉在桌子上,她下意識離唐棠遠(yuǎn)了一些。
“少爺,老夫人叫我?guī)厝??!彼諗亢庙邪瞪?,恭敬的說。
唐棠其實(shí)只有些微醺,卻裝作斷線的模樣,聽到祖母擔(dān)心他,慢吞吞的“哦”了一聲,吭哧吭哧地?fù)沃腊敢酒饋恚_下一軟整個人往前到去。
顧景策心頭一跳,連忙一把將小醉鬼抱起來,便不再搭理這些人離開雅間,那些官宦子弟不樂意了,汪婁放下擼著袖子追上去。
“你別走,你給我站著!”
唐家的馬車停在樓下,下人要接主子回去,他們在不甘心也沒辦法。
顧景策抱著小醉鬼上車,看著他陰沉了臉一路,回到了唐府后暫時沒驚動老爺和老夫人,迎春幾人準(zhǔn)備好熱水,見顧景策給少爺清洗,便被裝醉的唐棠,嘟嘟囔囔命令退下了。
門被關(guān)上,房間內(nèi)沒有了旁人,只剩大床上香甜可口還喝醉了的小主子,和站在床邊身強(qiáng)體壯的惡仆。顧景策脫鞋爬上雕花大床,捏著唐棠的下巴,湊近了低聲問他:“小少爺,可記得我是誰?”
唐棠頭頂金冠被摘下,一頭墨色青絲散落下去,眼尾飛著淡淡的薄紅,漂亮眼睛水光瀲滟,映出惡仆暴露兇性的面容,含糊又囂張的笑:“你……你是我養(yǎng)的狗!”
“……”
室內(nèi)沉默了半晌,大公子突然恍然大悟,捏著他下巴的手用力,陰森森的咧著嘴笑:
“好啊,拿我當(dāng)狗訓(xùn)呢!”
不多時……朱紅色對襖驟然被扔了下去,玄色衣衫掉在上面,床上突然傳來嗚咽,小少爺抓著自己的衣領(lǐng),對惡仆拳打腳踢,但是他喝醉了啊,驕縱跋扈的貴公子論力氣根本比不上惡仆,軟著含了酒氣的嗓子罵人,最后被強(qiáng)制扒光。
燭火盈盈,暗香浮動。
小主子身段風(fēng)流,扒光衣服露出細(xì)膩的肌膚,胸膛處是青澀的粉,下體軟踏踏的陽具垂著,沒有一絲毛發(fā)不說,頂端和雙球還透著可愛干凈的顏色,他眼里含著淚踹顧景策,啞著嗓子罵他放肆,腳踝處紅繩惹眼,一晃動鈴鐺便清脆的響。
顧景策目光灼灼,一寸寸掃過他的身體,最后握住腳踝,拉過來在唇邊吻了一下。
大逆不道的惡仆分開小主人的腿,露出干凈青澀的穴眼,他拿出今日讓下屬帶進(jìn)來的軍中特有的傷藥,抹在那緊閉的小花。
“嗚……好涼,啊什么,什么東西進(jìn)去了,顧淮瑜……嗚顧淮瑜起來,不然本少爺殺、殺了你?!?/p>
“小少爺,別動?!?/p>
嗚嗚咽咽的叫罵,沒一會兒多了點(diǎn)咕啾水聲,顧景策語氣含笑,一邊擴(kuò)張一邊惡劣的刺激他,覺得和春宮圖上說的差不多,才拔出手指,將粗硬猙獰的一根陽具抵在微紅吐黏液的穴口,在上面摩擦碾壓,弄得一片濕淋黏膩。
“滾,起開,狗東西!”
唐棠裝醉踹顧景策的肩膀,卻被他掰著腿壓下去,紅潤的龜頭頂在穴口,擠壓進(jìn)半個龜頭。
“嗚……”
他的臉?biāo)查g便白了,顧景策咬著他的耳朵,呢喃細(xì)語:“小少爺,瘋狗也是會咬主人的!”
紫紅的陽具表面布滿青筋,抵在柔軟青澀的穴口,猛的貫穿進(jìn)甬道,破開主子身體的最深處。
“啊——?。?!”
同時,城外的馬車上,顧淮瑜喘息著坐在車內(nèi),借著夜光隱隱可見,他下體隆起的碩大鼓包。
陽具仿佛插進(jìn)了何處,緊實(shí)濕熱的東西,正四面八方的包裹住他,又爽又疼的刺激竄過全身,二公子下體翹起,馬眼舒爽的吐出黏液,不知為何青筋鼓動。
那處排斥的擠壓蠕動,是無法形容的爽快,顧淮瑜低低喘息,下面硬的把衣衫頂起大包,為了不弄臟褲子,他只好在這荒郊野外的馬車內(nèi)半解開褲帶,修長的手拿手帕包裹住那淌著透明液體的頂端,難耐的往后倚,閉著眼睛忍受。
包裹他陽具的地方滑嫩濕熱,緊實(shí)的貼著陽具,這時突然開始蠕動顫抖,仿佛正在被什么東西抽打,瑟瑟巍巍不敢放抗,只噴淋下熱燙汁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