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長老們也已經(jīng)斥責(zé)了他,我看你也得跪個祠堂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錯。”
我心里嗤笑,我就知道他們表面打著家規(guī)森嚴(yán)的古老做派保持逼格,實則道貌岸然。
只要皇甫庭州發(fā)生任何事,無論是感冒還是喝醉酒發(fā)酒瘋,或是工作不順心。
婆婆就會怨我不會做賢內(nèi)助,不能開解丈夫,罰我跪祠堂不吃不喝直到暈倒。
但是,今天這個婚,我離定了,這個氣,我不受了。
我深吸一口氣,朗聲道:“請打開第二個文件夾,我的第二個理由則是——皇甫庭州不敬先祖,不尊兄長,和堂嫂蘇若瑾在祠堂行不軌之事。”
“這個理由長老還要包庇嗎?”
這個理由一出,眾人嘩然。
而蘇若瑾僵硬的身體終于動了起來,想要攔住視頻的播放。
而皇甫庭州則一把掐著我的脖子,惡狠狠的看向我。
“鐘晚意,你鬧夠了沒有?”
我憋得臉頰通紅。
很快,有人掰開了他的手腕擋在我面前。
“讓她說,蘇若瑾是我的兒媳婦,哪怕皇甫軒已經(jīng)不在了,她也不能背叛我的兒子?!?/p>
我猛地咳嗽起來,過了好一陣,才笑著看向皇甫庭州的狼狽:“有沒有鬧,看視頻就知道了。”
祠堂前的空地上,一對男女正在鴛鴦交頸,很快,女人的正臉露了出來,正是二房的兒媳婦,蘇若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