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兮兒,我心悅你?!?/p>
“你可還記得當初……很久以前,我們兩個在……你還是很小的一只白狐貍,我也……我也……”
“你肯定不記得了……”
瑤兮在夢境中聽到近乎無聲低語的呢喃,即使是朦朧得難辨虛實的聲音,念到“你不記得了”時,話里失落的語氣仍然傷gan得令人心碎。
她努力想要去聽,可是還未等聽清,聲音卻越來越輕,聽不見了。
這一場漫長的夢境實在太過清晰。
昨夜過得很是瘋狂。
她負責瘋,師父負責狂。
破碎的記憶中隱約還留著肌膚相親的溫度,qg誼最nong1時耳邊熟悉而低沉的chuan息,也不知是現(xiàn)實還是幻境。
瑤兮醒來時,shen上還有些不適,她睜開yan睛,對方仍舊是如常冷清的神qg,端正地坐在床尾。
他生得極為俊i,狹長清俊的yan眸,微微上挑的yan梢,鼻若直峰,眉修唇薄,如同遠山雪蓮一般不近于世、不染俗塵。
這么一會兒功夫,他shen上的衣服已經(jīng)理得一絲不茍,看不chu前夜的端倪。
他望著她沉默半晌,取xia寸步不離shen的佩劍,轉過劍柄遞給她dao:“你可以殺我?!?/p>
瑤兮看著佩劍的輪廓呆了半晌,然后趕忙伸手用力將它推了回去,慌亂dao:“這、這怎么好意思呢!”
瑤兮一邊說,一邊把佩劍qiang行sai回了對方的腰帶里,拍拍嚴實。
師父是個劍修,修劍之人以劍為dao,劍即本心。這柄劍,自師父成仙之日起,她還從未見他取xia來過,修心之劍不斬無罪生靈,以本心之劍斬自己,這是最嚴重的事,人魂俱毀,永不復生。
瑤兮本就暗戀師父多年,如何舍得殺他?更何況……
瑤兮搖搖toudao:“這也不是師父的錯呀。事先,我們誰都沒有料到是這樣一個劫?!?/p>
說著,她有些不安地低xiatou,卻注意到她shen上的衣衫也已穿dai完全,齊齊整整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