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涼靖眼底被好奇所占滿,他好奇她一個月前沒工作沒存款的孤兒,甚至連孤兒院也要拆遷,竟然有百萬支票,還有助理。
她——是誰?這些又是怎么來的。
“納尼?!”
荼粟手上的那顆糖“啪”的一聲,掉到了地上,第n次,她這個嗜糖如命的人再一次被一句話給驚到了。
艸!我好心幫你解決司家dama煩,結(jié)果你不給我糖就算了,還想要泡我?。?/p>
溫涼靖看著荼粟掉下去的糖,怒瞪她,語氣卻異常平和,但是卻透著一股冰涼,“你不愿意嗎?”
“愿意愿意,怎么會不愿意,我們先簽個合同!”閨女啊,為了糖我只能對不起你了。
“?”合同?這男婚女嫁的事情還要合同嗎?
只見荼粟撿起糖果,撕開糖衣,含在口中,拿出手機霹靂吧啦打出一串字。
而后拉著溫涼靖往香凱萊酒店走去,讓前臺幫她將這一份合同打出來。
前臺小姐拿著這份合同,剛剛不小心看到的那行字,害她心中被一句話刷屏了:霸道女總裁愛上窮小子!
看向溫涼靖的目光都略顯不同,溫涼靖感覺怪怪的,只是一張面癱臉看不出任何異樣,當(dāng)他看到合同的時候,才明白那目光的意思。
合同很簡單,只寫了三條:1、甲方自愿與乙方假扮夫妻兩年。
2、兩年內(nèi),在乙方有困難時甲方會無條件給予幫助。
3、兩年內(nèi),乙方必須每天給甲方買糖,買糖的錢由甲方支付。
甲方那邊在荼粟拿過合同的時候已經(jīng)簽了“荼粟”兩字,卻又讓溫涼靖狐疑,“你不是叫付荼粟嗎?”
what?她什么時候改姓了?
荼粟剛想開口,猛的發(fā)現(xiàn)他說的是原主,“付是孤兒院老院長給我們?nèi)〉男眨显洪L撿到我的時候,我叫荼粟?!?/p>
荼粟滿口胡言亂語,卻不曾一語猜穿真相,但這都是以后的事情了。
溫涼靖冷哼,“嗯,這合同第一條時間改下,第二條不需要,第三條我買得起?!?/p>
荼粟這顯然是把他當(dāng)成小白臉養(yǎng)了,他堂堂一個溫家繼承人,她養(yǎng)得起嗎?
“需要?!蔽也幌虢o,但你是我的任務(wù),我的糖粑粑,我能怎么辦?只能無條件對你好嘍!要不我閨女毀了我100車糖果怎么辦??!
兩人就這么僵持著,一個不想當(dāng)小白臉,一個得討好才能得到對方心甘情給的最后一顆糖。
“咔嚓!”又是一顆糖被咬斷,荼粟火了,留了四個字就想走,“愛簽不簽?!?/p>
特么的,我都這樣負責(zé)了,還不滿意,別想著打我巴掌,那不可能的。
“簽?!睖貨鼍赣悬c急,卻面不改色的一手拉住荼粟的手,隨后用另一只手拿過前臺小姐遞過來的筆,寫上了溫涼靖三個大字。
這垃圾合同她想簽就簽,反正他不是小白臉就行了,而且勾起他的興趣,荼粟還能逃嗎?
合同一式兩份,荼粟拿著原件就準(zhǔn)備上去訂好的總統(tǒng)套房,她助理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通知人把她的家當(dāng)送上去了。
然,溫涼靖似乎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,冷著張撲克臉跟著荼粟后面一步之遙,也許她還在埋怨荼粟把他當(dāng)小白臉吧!
在總統(tǒng)套房門前,“你……跟我過來做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