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平帝點了點頭。
他雖沒什么欣賞能力,卻就是感覺不錯。
特別是血書二字,倒是跟錦帕上面的血字應(yīng)景。
這就讓他很想提拔一下這位大臣。
可是,想了想,他還是看向坐在十米外的石桌前,正在悠然吃席的岳晨,揚聲問道:“岳晨兄弟,你覺得此詩如何?。俊?/p>
岳晨遠(yuǎn)遠(yuǎn)看了那大臣一眼:“還行,不如就提拔他做兵部郎中吧!”
“好?!?/p>
楚平帝看向那大臣:“你今后就是兵部郎中?!?/p>
大臣嘴角抽搐道:“陛下,王爺,老臣本是兵部員外郎,比郎中還高一級啊!”
楚平帝看了岳晨一眼,有些尷尬,身為陛下連官職都搞錯,實在是不應(yīng)該。
卻也沒有辦法,這一百多位朝中大臣,他到現(xiàn)在能認(rèn)出來的還不足五分之一。
岳晨卻笑了笑,給了楚平帝一個安慰的眼神。
楚平帝發(fā)現(xiàn)岳晨是故意的,這才定下心來,恢復(fù)威嚴(yán)。
“陛下,王爺,既然老臣做的詩還不錯,總不能降職吧?現(xiàn)在兵部官員緊缺,不如就讓老臣做兵部侍郎吧!臣一定為陛下盡忠盡孝,鞠躬盡瘁,死而后已?!?/p>
信誓旦旦地說完,兵部員外良還看了一眼兵部尚書安東來。
想讓安東來這個曾經(jīng)自己的屬下,幫自己說說好話。
一個小小的兵部司輿官都能成為兵部尚書。
他堂堂兵部員外郎,怎么就不能升為兵部侍郎呢?
安東來卻一動不動,就當(dāng)沒有看見,顯然沒有相助一把的意思。
眼前這個陛下還不知道是真是假,他現(xiàn)在只想明哲保身。
岳家軍將士私下里警告過他,要是敢把那天看到的情景說出去,就屠他全家。
“哼。”
兵中員外郎對安東來的表現(xiàn)很不滿。
可是除了冷哼一聲外,他也沒別的辦法。
楚平帝看了典客大人一眼。
典客大人會意,立刻跳出來怒道:“陛下金口玉言,既然叫你做兵部郎中,那你今后就是兵部郎中,降你一職怎么啦?難道你還要問罪陛下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