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稼和岳清對視一眼,皆是猶疑,太長公主卻不愿說明,只道,“這最近一個月,我們的府門都不必再開。”
見太長公主如此,岳稼二人皆知將有大事發(fā)生,當下不敢輕慢。
同一時間的皇宮之中,燕離正在崇政殿外跪著。
殿內(nèi)燕涵沉著一雙眸子,一邊袁慶摸了一把臉上的薄汗道,“陛下,恭王這般跪著也非長事?!?/p>
燕涵冷笑了一聲,“他既然喜歡跪,便讓他跪便是?!?/p>
袁慶苦笑一下,“如今早晨多是寒涼,午間卻又還有幾分暑氣,只怕恭王殿下身子受不住。”
燕涵聞言,猛地拍了一掌御案,“真是豈有此理!燕遲在謀反!謀反!他竟然敢指責朕不該西征……如此,簡直……簡直要和謀逆等同……”
袁慶聞言只得繼續(xù)勸著,“陛下息怒……”
燕涵擺了擺手,“卻讓他跪著,若還不起,便抓去天牢之中關(guān)著了事!”
袁慶眼珠兒微轉(zhuǎn),道,“不如……請燕澤世子來勸一勸?他們年紀相仿,且原本恭王殿下便十分聽怡親王世子的話?!?/p>
燕涵看了袁慶一眼,瞇眸片刻,“你去說吧?!?/p>
袁慶唇角微彎,連忙出門朝著壽康宮而去。
這兩日朝堂之上都在議論西征之事,唯獨燕澤不卷身其中,終日在壽康宮之中陪著太后,很是孝順。
袁慶到了壽康宮,便看到燕澤在教燕綏寫字。
待行了禮,袁慶便道,“世子殿下,奴才是奉了皇上的口諭而來,如今恭王殿下正在崇政殿之外跪著,并不聽勸告,所以皇上想讓您去勸一勸恭王殿下——”
燕澤聞言一笑,“我去勸,他也未必會聽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