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這段時間太累了,他始終沒能睜開眼。
直到氣血逆流,清爽上竄,他才猛地清醒了過來,看到那只貓正在被褥里忙得不亦樂乎。
而他早已被寬衣解帶了!
此情此景,讓人如何不躺平?
半晌后。
趙安拍了拍尚未出師便急著反哺,早已累得香汗淋漓的大美人道:“轉(zhuǎn)過身來?!?/p>
容雅側(cè)身面朝他,咬著紅唇道:“妾身獻(xiàn)……獻(xiàn)丑了?!?/p>
“沒有,沒有。”
見她含羞帶怯,如雨后芙蓉一般,趙安愛不釋手道:“你做得很好,都把我給吃干抹凈了?!?/p>
“呀!”
容雅嬌羞無限道:“你這么說,讓人家情何以堪?妾身只是想著這應(yīng)該和女為悅己者容是一樣的道理,所以竭盡全力,奈何學(xué)藝不精,沒有從你那學(xué)到精髓?!?/p>
“其實所謂的精髓就四個字?!?/p>
“嗯?”
“來日方長!”
“夫君,你好壞啊……”
一陣嬉鬧后,容雅聽趙安耳語了幾句便滿臉通紅地穿起朝服,躬身以待君王了。
大雨下了兩天。
芙蓉帳暖度春宵,從此君王不早朝這種事真沒有發(fā)生在趙安身上。
畢竟沒有早朝可上。
而且幸福太短暫了,又怎能不只爭朝夕?
天空放晴后,容雅帶著景蘭和大祭司離開了。
趙安轉(zhuǎn)而干事。
他親率趙家軍,在金山和燕然山之間,從西向東橫推。
與此同時,蔡奉、汪陵、魏遵等人率軍從東往西攻打。
韃子宛如肉夾饃,被夾得死死的之后,又一口一口地吃掉。
大半個月后,兩山之間的韃子被清掃一空。
趙安繼燕然都護(hù)府之后,又設(shè)立了金山都護(hù)府。
而且猶如鏡像西北一般,在兩山之間成立十二衛(wèi),施行屯田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