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對我做什么!?”
畢竟是楊安安褻瀆冷我母親的遺物,她必須受到懲罰,這種小人物,我不想讓冷長風親自動手。
孫炎策也下去撈頭繩了。
其他人都有下水裝備,他只能赤身下水,蚊蟲叮咬,水草割破皮膚。
白天找不到,晚上繼續(xù),工人也換了兩批。
只有孫炎策在水里整整泡了一天一夜。
頭繩終于找了回來,但孫炎策的公司還是破產(chǎn)了。
冷長風只收回了冷氏集團和他的合作,其他未做干預(yù),可是大家聽聞孫炎策得罪了冷氏,誰也沒有膽子在繼續(xù)和孫炎策有什么瓜葛。
孫炎策找來一臺工程車,把楊安安吊了起來,丟下水又提起來,反復(fù)折磨她。
楊安安被折磨得半死不活,從工程車上被放下來的時候,因為急切地想逃跑,反而沖上馬路發(fā)生了交通事故,當場斃命。
我搬到了冷家的老宅,改口叫冷長風父親。
冷長風激動得老淚縱橫。
“蕙蘭,我一定把心雪當女兒一樣照顧好,你放心?!?/p>
我是首富千金的消息很快不脛而走,來提親的豪門絡(luò)繹不絕,冷長風也滿臉紅光,積極給我張羅一個好夫婿。
我卻不著急,都一一婉拒了。
騎上我并不值錢的自行車,沿路風光無限好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