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炎策走過來,眉頭緊皺。
“安安,你一個小姑娘,不知道打了別人自己的手也會疼的嗎?”
“周心雪,你怎么會在這里,誰讓你來的?”
孫炎策穿著高檔休閑服,頭發(fā)梳得一絲不茍,一米八的身高,長腿筆直。
不得不說,眼前人妥妥的名流精英,只是對我的語氣卻滿是鄙夷不屑。
“炎策,她把我的頭繩扔進了湖里,那是我……”
他直接打斷了我的話:
“那又怎么樣?一根頭繩而已,你是要在這里鬧笑話嗎?”
我難以置信地看著他,且不說他剛剛對楊安安那么親密的舉動,單就這根頭繩,我曾經(jīng)和他說過它的重要性,是無價之寶。
看來他早就忘了。
“我要回屬于自己的東西,合情合理,反而是現(xiàn)在她扔了我的東西,她不應(yīng)該撿回來跟我道歉嗎?”
聞言,孫炎策的臉色更黑了:
“道歉?周心雪,你是腦子進水了嗎?你打了安安,應(yīng)該跪下來道歉的人是你?!?/p>
“早說了讓你不要出現(xiàn)在公眾場合,一來就丟人現(xiàn)眼,我真是懶得說你。”
說完,他轉(zhuǎn)身溫柔地把楊安安的碎發(fā)別到耳后。
“這個女人一天沒事找事,你別為了她生氣,不值得?!?/p>
沒想到他當(dāng)著我的面他毫不避諱和楊安安舉止親密。
我平靜地開口:
“孫炎策,離婚吧,不過現(xiàn)在她必須把頭繩還回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