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見白靛手握著果子,遲遲沒有給自己,果子對它的吸引力并不高,讓它激動的是蟲母給它喂食。
它揮著自己的尾針,用附肢發(fā)出沙沙的聲音,希望能夠吸引蟲母的注意。
它沒嘗出果子的味道,但能夠感受到果子沾染了蟲母的體液的香味。
僅僅只是幾滴,就讓它興奮到渾身顫抖。
白靛看到它顫抖的樣子,疑惑的瞥著手中的果實,“有毒?”
[有毒更好,哼。]250不開心的說道。
白靛觀察了一會,發(fā)現(xiàn)它的抖只是間斷的,便沒多管。
他站起身拍拍手中不存在的灰塵。
冰冷的尾針詭秘地纏繞上他的手臂,冰涼的外殼與炙熱的肌膚相碰,白靛被嚇了一跳。
他下意識的把手往身后探去,想要找斧頭。
斧頭不在。
等瘋狂跳動的心臟冷靜下來,白靛發(fā)現(xiàn)蝎子并沒有攻擊的意圖,它只是用尾針指著白靛手肘處的傷口。
望著堅硬的尾針,白靛想起昨晚把它全部吞下,他后知后覺的用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角。
他記得,蝎子的毒性很強。
自己居然還能活下來。
它看蟲母用柔軟的舌尖舔舐著飽滿略厚的唇瓣,在上面覆蓋一層shi潤的水膜。
它幾乎是看呆了。
直勾勾的望著蟲母,像是饞壞了的孩子,又或是是狗,雄蟲。
什么時候可以舔了舔,或者吃一吃蟲母的舌頭。
它會乖乖的,小口小口的用口器含住蟲母的舌頭,珍惜,虔誠的享受。
“你說這個?”
白靛解釋自己身上的傷口,“昨天蹭出來的?!?/p>
他又補充一句,“不痛。”
那么大一片傷口,就在蟲母嬌弱的肌膚上,讓漂亮的手臂留下這種丑陋的傷口。
不對,不對。
它腦子不好使,但很快又進(jìn)行反駁,在蟲母身上的,怎么樣都是好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