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過,只要你好好的,上輩子的這些都不會再發(fā)生?!?/p>
“冷銜月在你所說的故事里扮演著什么角色?”話題突然跳躍。
怎么又是冷銜月。
夏晗所有的話梗在喉間。
她想說沒什么角色,就是和沈歲宴的同伙。
可對上他洞察一切的眸子,還是悶聲說道:“夢里沒有這個人?!?/p>
“那就意味著你的故事出現(xiàn)了變故,故事走向都不同了,你口中所謂的以后,對我還有什么價值?”
“可沈歲宴還是那個充滿算計的人,沒得到譚家的一切之前,他不會善罷甘休的,難道你不在意自己的性命?不想知道到底是哪年哪月哪天出的事?”
“余生待在輪椅上的日子對你來說生不如死,譚總,寧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無,難道你真的想經(jīng)歷了才相信我?把我留在譚家,我可以幫你避免這一切的發(fā)生。”
“既然這么為我考慮,之前為什么沒有和我說過?”
她呼吸一滯,莫名有些心虛。
“這種事本來就很難解釋吧,我本不想摻和你們家的事,所以才不想說?!?/p>
“所以說,現(xiàn)在和我說這些又是為了什么?”
“我承認是有私心又怎么樣。沈歲宴這個惡魔不肯放過我,竟然讓大大小小的企業(yè)都將我拉黑了,稍微富裕點的家庭都不愿意應(yīng)聘我,他不讓我好過,我也不讓他好過?!?/p>
沈歲宴哪有那種本事。
能做到這些的當(dāng)然是譚父。
還有他。
比如,只要他一句話,這個圈子里便不會有人聘用冷銜月。
“那可真是太讓人氣憤了?!弊T景琛漫不經(jīng)心地接話,沒有任何心理負擔(dān)地把鍋甩到沈歲宴身上。
她握拳:“不管你信不信,我今天過來不全是為了報復(fù)沈歲宴和那一份工作,還有一部分是真的為你考慮,不想你走上那條路?!?/p>
他突然又問:“在你的故事里,你和沈歲宴什么關(guān)系?”
夏晗強調(diào):“是夢,能預(yù)知未來的夢!不是我編的故事。”
“嗯,夢里你和沈歲宴是什么關(guān)系?”
想起自己愛而不得,付出沒有得到相應(yīng)回報的那些年,她只覺得自己蠢蠢的。
她抿了抿唇,賭氣般說道:“我和他沒什么關(guān)系?!?/p>
“你總是想隱瞞我一些事,我該怎么相信你。”
話說出來是漫不經(jīng)心的散漫,但她聽出了威脅,壓迫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。
夏晗摳著手指,下唇咬得泛著白印,好半天才艱難吐出一句話:“夢里……我和他是情侶,是愛人,是彼此生命里最重要的人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