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說不擇手段誰能比得過你的親生父母!多虧了沈家的不擇手段,你才能有今天的一切……”
譚佑鶴最怕的就是提到沈家。
“沈歲宴!我們?cè)谡f你的事……”
“叫我過來,不就是在說……”話沒說完,被身后的人扯了扯衣袖。
沈歲宴噤了聲。
他回頭看去,就看她對(duì)自己小幅度搖了搖頭。
所有的怒意都?jí)毫讼聛?,他別來臉不再看譚佑鶴的嘴臉。
冷銜月上前一步,“譚先生,我是老夫人聘請(qǐng)的管家,命沒有賣給譚家,用杯子砸人這么危險(xiǎn)的事,一不小心鬧出人命怎么辦?譚先生是不是該給我一個(gè)說法?”
譚佑鶴譏諷:“說法?自己不干人事,還指望著別人拿你當(dāng)人?也不知道怎么攀上了老夫人,一條為譚家賣命的狗,靠著譚家有口飯吃,需要給你什么理由?”
所有人都沒來得及反應(yīng)。
沈歲宴猶如離弦的箭一般沖了上去,攥住他的衣領(lǐng)將人摔在地上,膝蓋壓住他的身子,一拳鑿在那張令人厭惡的臉上。
“沈歲宴你……”
話沒說完,又是一拳砸在臉上。
譚佑鶴腦袋發(fā)暈,人完全沒了反抗的余地。
“混賬東西,趕緊放手!”
柳夢(mèng)萍和譚睿同時(shí)上前。
“歲宴,你在做什么,那是你弟弟啊,你快點(diǎn)放開他!”
譚景琛看著眼前的鬧劇,終于有了反應(yīng),卻也只是皺緊眉頭,沒有上前幫忙的意思。
幽深的目光轉(zhuǎn)向冷銜月。
沈歲宴倒是在乎她。
“沈歲宴,別打了?!?/p>
冷銜月的一句話,止住了他所有動(dòng)作。
她握住沈歲宴的手臂將人拉了起來。
看他面上泛著不自然的潮紅,嘴唇的顏色也不對(duì)勁,抬起手觸碰了一下他的額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