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她把人帶在身邊才安心。
沈歲宴以為她在躲自己。
等她從寺廟回來,沈歲宴更是想找她解釋,偏偏她一直早出晚歸,根本找不到機會。
這更坐實了她在躲著自己的想法。
這幾天他一個好覺都沒睡過,心仿佛放在烈火上炙烤著。
他得做些什么……
冷銜月確實是在忙正事。
宴席的規(guī)格和賓客名單是敲定了,但更多細節(jié)還要她盯著。
為了表示對一些受邀請人員的重視,有些邀請函還需要冷銜月親自送達。
從酒店回來已經是深夜十一點。
整個莊園靜謐到一聲蟲鳴都聽得到。
附樓里的燈竟然還亮著。
冷銜月踏進客廳,一看看到客廳里正給自己上藥的青年。
青年襯衫半解,衣服下包裹的膚色偏白,肩膀后大片的淤青更是格外顯眼,平時看起來挺瘦的一個人,沒想到衣服下包裹的身材這么有料。
他似是沒有發(fā)現客廳多出來一個人,將藥酒在掌心暈開,艱難地涂抹在傷口處。
蹲在冷銜月肩膀哈欠連天的小光球一下子精神了。
上個藥不在房間里上,就明晃晃地在客廳?
這棟樓房里住的還有其他保姆園丁呢。
他不覺得這種行為很冒昧嗎?
有沒有一點男德?!
話又說回來了,想勾引它貌美如花的宿主,怎么不把衣服再往下扒點。
露個肩膀夠誰看的?
“需要幫忙嗎?”冷銜月看他艱難的動作,出聲問道。
青年動作一頓,尋著聲音看過去,見到是她,忙不迭穿好了衣服,手忙腳亂地扣著扣子,略顯難為情地說道:“會不會很麻煩?”
“沒什么?!崩溷曉聯u頭,“你稍等片刻,我先把東西放回房里?!?/p>
她手中提的幾份還沒有送完的邀請函。
沈歲宴頷首:“那我先回房間等你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