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虛很心虛,幾乎都不敢與沈青禾對視,“前輩,我也是沒法子了,玉女堂的事只要不解決,以后還會傷更多的無辜女子的性命,怨鬼也會變得更多。”
“你這不是找我來渡化怨氣,你這是想讓我與京城里最有權(quán)勢的人作對。你也是修道之人,你尚且不能用道術(shù)以牙還牙的去傷人,解決罪魁禍?zhǔn)?,我又能如何??/p>
沈青禾繃著臉說完,起身往外走。
玉虛不怕死的攔在她面前,“前輩,她們真的很冤,現(xiàn)在除了你,真的沒有人能化解她們的怨氣了?!?/p>
“少給我扣高帽子?!?/p>
沈青禾神色嚴(yán)肅道,“你這不是叫我渡化,增添功德,你這是讓我拿頭去撞馬蜂窩。”
雖然她對付林墨川時少不了會牽扯到皇族,但她還分得清楚輕重,牽扯歸牽扯,最終的目的只會是林墨川。
如果她不分輕重,強行插手玉女堂的事,那她就是直接與那些呼風(fēng)喝雨,不將人命放在眼里的掌權(quán)人作對,本末倒置之后,她和林墨川還不知道誰先死呢。
玉虛又道,“前輩,并非我推卸責(zé)任,而是我已經(jīng)想過無數(shù)辦法,也在京城權(quán)貴中游走,但實在沒有找到突破口。而且這京城之中也有其他高人隱匿,我著實找不到機會為她們伸冤?!?/p>
沈青禾冷冷的瞥他一眼,“既然沒有那個實力就好好修煉,不該你管的事就不要管,不然你自己會死不說,還會連累三清觀?!?/p>
“車到門前必有路,船到橋頭自然直,你活著的時候,你以為你是拯救天下的那個智者。焉知你死了,誰會為你掉一滴眼淚?”
“莫非你以為這天下的世人,沒有你的存在,都會被一一冤死不成?”
她字字璣珠,玉虛被她震懾,身子往后退了兩步。
他震驚的看著沈青禾,一字一句的道,
“前輩,我以為你修煉至此,心中早就不會怨氣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