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青禾微微頷首,沒有多說。
有心之人不用教,無心之人教了也無用。
折騰了一上午,在回裴府,沈青禾已經(jīng)沒了困意,她和林云溪?jiǎng)傁埋R車,就見白術(shù)和裴淮也回來了。
林云溪朝著裴淮微微福了福身,便避嫌離開了。
裴淮與沈青禾一塊往后院走去,沈青禾沒瞞著上午的事,畢竟鄒家也不是什么小門小戶,這事想瞞也瞞不住。
而裴淮聽完并沒有任何懼意,而是笑著說,“夫人救了鄒冉冉,這是好事,我想鄒家上下一定對(duì)夫人銘感五內(nèi)?!?/p>
“那倒也不用,我拿了銀子,收了錢,就是兩不相欠了?!?/p>
說起銀子,沈青禾又問他,“不知夫君的銀子湊夠沒有?何時(shí)將這塊玉佩贖回去?”
裴淮面不改色的搖頭,“不是領(lǐng)俸祿的日子,還早呢?!?/p>
身后的白術(shù)聽到這話,一向面無表情的臉上都出現(xiàn)了裂痕。
夫人到底要了多少銀子?連大人都給不起?
大人買東西,什么時(shí)候需要緊巴巴的靠著俸祿來過日子了?
大人那么多賞賜和家私都去哪了?
沈青禾沒追問,他說還早就還早吧。
于是,沈青禾直接轉(zhuǎn)移了話題,
“向你打聽一個(gè)人。”
裴淮問,“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