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事有可能。
溫婉沖著溫婉,故意調(diào)笑,“下次讓你弟少看片兒,免得血脈噴張,饑不擇食。”
安橙眼角抽了抽,“趕緊走吧,你再說,他就真要血脈噴張,殺人放火了?!?/p>
如果眼神能殺人,安佑怕是要把溫婉千刀萬剮。
溫婉擺擺手,“走了,我很快回來?!?/p>
溫婉一走,屋里沒人說話。
安橙跟這個弟弟不怎么熟,安佑五六歲的時候,安橙就初中寄宿了。
周末和寒暑假安橙去外婆家的日子多,兩人接觸少。
在安橙眼里,安佑就是家里的土皇帝,天天橫行霸道,誰都慣著他。
也不知道溫婉為什么會覺得他靠譜。
到傍晚,溫婉也沒回來。
安佑一直在玩溫婉的積木,看起來暴躁的人,玩這種東西倒是耐性十足。
突然安橙的手機又響了,還是陌生號碼。
「準備給你老公周聽寒打電話,聊些什么好呢?」
看到信息,安橙后背冒出一絲冷汗。
她沒有回過一個信息。
可此時,她卻顫抖著手,點開回復的對話框。
「你到底是誰?」
安橙等了很久,對方?jīng)]有回。
她心中恐懼不停地放大,恐懼刺激著她的神經(jīng),讓她開始冒冷汗,呼吸也急促起來。
正在玩積木的安佑察覺到安橙不對勁,語氣不冷不熱,“你怎么在出汗,發(fā)燒了?要不要老子叫醫(yī)生來……”
砰!
安橙直直從沙發(fā)上倒下去。
安佑眼疾手快,接住她,“他媽的,說暈就暈,當自己是林黛玉啊。老子要不要給你扛把鋤頭來!”
安橙能聽到安佑的聲音,可身體怎么也動不了,說不出來半個字。
所有的神經(jīng)好像被恐懼和焦慮緊緊纏著,她在急促呼吸后,呼吸又變得困難,更加冷汗直流。
安佑慌了手腳,急忙給溫婉打電話,卻沒人接。
他正準備打急救電話,安橙的手機在響。
安佑看了眼,是他的便宜姐夫周聽寒。
安佑忙接了電話,“姐夫,你老婆快掛了,咋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