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摯……”
白芍如夢(mèng)方醒,喃喃叫了一聲謝摯名字,在原地靜默半晌,也跟著緩緩走入湖中。
她并沒有脫衣解發(fā),而是就這樣自然地走了下來。
隨著白芍每走出一步,湖水都更深一分,水面先是淹到她小腿,再淹到她腰際。
衣物緊貼在白芍身上,勾勒出女人柔美的曲線。
水淹到了白芍xiong前。
她走到了湖心處,謝摯的身邊。
“小摯……”
白芍伸出手,似是想觸摸謝摯脖頸上的金印,在半空又停住。
謝摯上前一步,拉住她的手,按在自己脖頸的金印上。
“是個(gè)罪字……”
白芍輕輕地摸了摸,目露珍重疼惜之色。
“你受苦了……”
“刻的時(shí)候,可疼么?”
“不疼。”謝摯搖頭。
“謝姑娘又在騙我了,刻印怎會(huì)不疼?”
“你摸摸我,我就不疼了?!?/p>
白芍一頓,目光顫動(dòng),似有千言萬語(yǔ)要說,最終也只是抿唇不語(yǔ),伸手一遍遍反復(fù)撫過謝摯臉頰頸側(cè)。
“像這樣,會(huì)好點(diǎn)么?”她低聲問。
謝姑娘騙她也無妨,她本來就笨,被騙一騙,也是理所應(yīng)當(dāng)。
只要謝姑娘喜歡,哪怕是在騙她,她也愿意聽的。
在白芍的手掌下,謝摯的臉漸漸燙起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