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芍又困惑道:“但奇怪,親吻卻比渡氣要舒服許多,我一親你,好似著了魔似的,總也不想分開,只想永遠同你這樣……我能一直親你么?”
“你在胡說什么啊……”
白芍說起這些話來一點都不知道臉紅,講得磊落坦蕩,簡直好像在和道友切磋劍術一般,倒是謝摯這個聽的人先受不住,被惹得滿面紅暈。
白芍仍然在愛戀地注視著她,等待她的回答,謝摯本想一口拒絕,話說出口,卻變成了:
“一直親……那不行,但常常……偶爾親一下,還是可以的?!彼銥槠潆y地說。
“謝姑娘,你真好?!卑咨謽O滿足地笑,柔聲道。
謝摯別別扭扭的:“叫我小摯啦……”
“小摯,”白芍依言喚:“我可以再親親你么?”
她說得十分正經(jīng),若非唇色紅艷,脖頸泛粉,淺眸滿是水氣,旁人定要道一聲壽山大師姐真是當?shù)镁又?/p>
“今夜還早,我還可以再親你一次吧?只一次?!?/p>
“嗯……”
下山
吻了又吻,白芍尤不知足,她食髓知味,兩人的唇剛才分開,垂眸注視謝摯幾息,便又喘息著追吻上來;
謝摯也沉淪于這種新鮮的親近之中,何況白芍本就是她心悅之人,此時二人初通心意,正是滿心依戀之際,也不舍拒絕,只是順從迎合。
“好了……不要再親了……”
不知吻了多久,謝摯終于再也受不住,緋紅著臉頰,眼里晃著盈盈水光,輕輕推白芍肩膀,“好累……”
她連舌尖都麻了,白芍這個人,怎么好像不知疲倦似的……
她們剛來湖邊時,夜還未深;而現(xiàn)在,明月已經(jīng)升到了夜空正中,可想而知,她和白芍到底在這里……親近了多長時間。
白芍依言停下,將謝摯扣緊在懷中,反復蹭吻她的耳朵發(fā)絲,極為喜歡愛戀。
“謝姑娘是答應嫁給我了么?”她柔聲問。
“哼……”
謝摯不好意思直接答應,決定再矜持一下:“還得看你表現(xiàn)……”
婚姻大事,自然應當謹慎萬分。
謝姑娘說的,再對不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