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楚楚愣了一下,隨即恍然大悟。
高!實在是高!
這是要讓敵人自己在恐慌中暴露!
……
鄭平榮的辦公室里,雪茄的煙霧彌漫。
這位建筑老板,清河鎮(zhèn)曾經(jīng)說一不二的“鄭總”,此刻卻像熱鍋上的螞蟻。
李光照倒了。
倒得那么快,那么突然,一點風聲都沒有!
他一遍遍撥打著方為安的電話,聽筒里傳來的永遠是“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”。
去找白縣長?
他不敢。
這種時候去找白凱旋,不是自投羅網(wǎng)嗎?
白凱旋不把他生吞活剝了才怪!
“媽的!”
幾個心腹手下縮在沙發(fā)上,噤若寒蟬。
“老板,現(xiàn)在怎么辦?”
一個戴金鏈子的胖子顫聲問。
“怎么辦?我他媽怎么知道怎么辦!”
鄭平榮暴躁地來回踱步,他現(xiàn)在只想跑,跑得越遠越好。
另一邊,廣進礦業(yè)的辦公室里,氣氛卻截然不同。
錢廣進,一個滿臉橫肉的壯漢,正把腳翹在辦公桌上。
“慌什么?”
他看著幾個同樣坐立不安的礦場負責人,咧嘴一笑,“李光照倒了!”
“錢總聽說縣里要派調查組……”
“調查組?”
錢廣進冷笑一聲,“他敢來就讓他豎著進來橫著出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