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幅畫中畫是胡彪讓人匿名寄拍,這事他一開始就知道。
本來客戶的私事他無權(quán)插管,但在他的地盤上鬧事,那他可就管定了。
在古玩行混的人,怎會不清楚這行的鐵律。
今天這跟頭,胡彪栽定了!
但彪哥還想極力力爭,指了下錢忠,又指了下自己,“錢老哥,以我倆的交情,你怎能”
“生意場上,不談交情,只談利益和規(guī)矩?!?/p>
錢忠冷哼,絲毫不給彪哥面子,指向大門方向,“慢走,不松?!?/p>
雖說這胡彪在他們城南古玩街出了名的睚眥必報,喜歡用威脅來收藏些古玩的地痞。
但他錢忠可不怕這小子。
因一山比一山高,胡彪也忌憚錢忠身后那神秘的靠山,自然不敢去澆死他店的發(fā)財樹,更不敢暗中報復。
莊揚收回手抱著臂,上下掃量了眼前一身正氣的錢老板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。
這人有點意思
“錢老板,你,你們”
彪哥還是被錢忠給吼住。
看著周圍人鄙夷嘲笑的目光。再看看莊揚平靜無波的眼神。
氣得渾身發(fā)抖,卻又無可奈何。
最后,只能狠狠地瞪著莊揚,眼神怨毒得像淬了毒的刀子,“好,很好,莊揚,你給老子等著!”
“今兒這事我跟你沒完,哼!馬壯,咱們走著瞧!”
撂下狠話。
他猛地一甩胳膊,推開攔路的人,怒氣沖沖地沖出了集雅軒。
馬壯也再無臉面留下,怨毒地剜了莊揚一眼,連句狠話都說不出來,低著頭,灰溜溜地快步離開了。
這兩人來時的高高在上,此刻只剩狼狽逃竄。
“哈哈,沒想到彪哥也有吃癟的時候。”
“就是,這下跌份了吧。”
“”
大廳里爆發(fā)出哄笑聲和嘲諷聲,送走了這兩個設局坑人的家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