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打從心底地憎恨這幫人。
只是他從不把內(nèi)心的想法浮于表面,其他人對此也是知之甚少。
而秦淼又不在現(xiàn)場,借著他對自己的信任,所以這件事就自然而然地發(fā)生了,沒有一絲破綻。
毒蟲,就該死!
羅伯特躲在實驗室里,他手指顫抖地握著氣瓶,腦中的憤怒仍未消退。
直到助手敲門,他才一改不悅,頓時擠出了一張僵硬的笑臉。
“羅博士,這是您要的材料,都給您備齊了?!?/p>
“好,放在那里就可以了?!?/p>
“好?!?/p>
艾竹點點頭,坐到了勞斯萊斯的副駕上。
秦淼則從主駕的位置上了車,他摟著艾竹纖細的腰,在對方的耳邊呢喃道:“只許我攻你,不許你攻我,明白了嗎?
說完,他還狠嘬了艾竹那柔軟的耳垂一口。
“知、知道了……”
得到肯定的答復(fù)后,秦淼啟動了車子,可未曾想艾竹竟一屁股坐到了他的懷里。
“秦哥哥,你說的攻,是這個意思嘛?”
她一把脫掉了上衣,直接送了秦淼一個大大的洗面奶。
“的!我看你是不教訓(xùn)就不老實!昨天那么激烈你都不滿足嗎?”
“秦哥哥,人家就是愛你!就是愛你!我就是好愛好愛你!好想和你一直做下去!”
艾竹雖然下體吃痛,但卻是個十足的性緣腦外加戀愛腦。
與許曼卿的變態(tài)不同,她對色欲就是如此的癡迷以及上癮!
果然,每個悶燒的女人背后都是一個巨大的深淵……
喂不飽!真的喂不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