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明灼叼著煙,深吸一口,隨后將煙霧吐出去,“小缺,事情都過去了?!?/p>
“過去?其他人說這話我信,你說,我不信?!?/p>
張缺將自己的香煙點燃,他坐在地上,靠在一旁的山坡說道。
“我們都老了?!?/p>
姜明灼輕聲說道。
“守哥也說過同樣的話?!?/p>
張缺看向姜明灼。
“你……去見他了?”
姜明灼突然停下來,隨后笑道,“沒罵你?”
“當年守哥罵我廢物,說拖累他,讓我滾,再也不想見到我……”
張缺叼著煙抽了兩口,彈了下煙灰,“但都過去這么多年了,他的氣早就消了?!?/p>
“他當年也沒生你氣。”
姜明灼瞥了眼張缺,“你還年輕,就讓你丟一條胳膊,他很自責,而且,他廢了?!?/p>
“你說什么?”
張缺猛地直起身子。
“他只告訴了我,那次重傷醒來后,他已經(jīng)無法用炁了?!?/p>
姜明灼解釋道,“不止是對你,其他人也是一樣,讓你們滾,只是不想讓你們知道,他成了廢人,怕你們做傻事。”
“守哥這混蛋!”
張缺夾著香煙的手,都在顫抖,他猛抽幾口,用手指將煙頭碾碎,“我真是畜生,埋怨守哥這么多年?!?/p>
隨后,他突然一怔,“不對啊,守哥上次輕松抓住罡炁后期的刀刃,如果無法使用炁,即便能條件反射的抓到,也無法抓牢啊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