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賤人把我媽的骨灰壇摔在地上,一陣風刮過,什么都沒有了。
我發(fā)瘋似得沖上去想要把這個賤人撕碎,可是太痛了,渾身上下都好痛。
「陳靜怡,你又發(fā)什么瘋!好好的日子不過,非要來找不痛快?!?/p>
趙遠繼匆匆趕來,只看到張牙舞爪的我和假裝惶恐害怕的錢清清。
「我媽的骨灰沒了,我媽的骨灰沒了!我倒是欠了你什么呀,趙遠繼?」
狗男人有些疑惑的看了眼錢清清。
「清清肯定不是故意的,人都死了,骨灰撒哪不是撒。上次你不是朝我要錢嗎?這些錢就當補償你們母女了。趕快回家去,不要再這里哭的丟人現(xiàn)眼?!?/p>
趙遠繼扔給我一張支票,因為用力還劃傷了我的側(cè)臉。
他帶著他心愛的女人走了,留我一人在雨中守著媽媽骨灰消散的地方。
為什么不放過我?
我又一次在醫(yī)院醒來。
醫(yī)生說我肚子里的孩子沒了,聽到這個消息我竟然有一絲慶幸。
「孩子!孩子是誰的?」
沒想到趙遠繼和錢清清這對狗男女居然在這。
「當年醫(yī)生明明說你很難有孩子,你有了為什么不告訴我?」
狗男人居然有臉質(zhì)問我,他自己老婆懷孕了他不知道難道是我的問題嗎?
「當然是因為懷的不是你的孩子,所以不敢說啦。」
那個賤人在放什么狗屁!
「說話要講證據(jù),不要你自己是什么人,也這么想別人。要我說出來嗎?」
錢清清明顯慌了,做賊心虛的肯定不是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