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挽寧嚇得尖叫,立馬拿起一旁舀水的木瓢砸過去。
但那木瓢卻沒砸到歹徒身上,反而被扔了回來,男人低啞清冷的聲音伴隨進來:“是我?!?/p>
謝挽寧立馬抱著身體往木桶里蹲去,冷眼氣急的看向窗戶那。
許是月光徐近,她看清了夜闖閨房人的臉。
看清是蕭南玨的那一刻,謝挽寧真是滿腔罵人的話無處可說。
她張口深呼吸著,沒了最初的慌張,憤然咬牙:“祁王,您每次來尋臣女探討商議的方式可真別具一格啊?!?/p>
“這是最隱瞞的方式,”蕭南玨淡聲說,人已經(jīng)不動聲色的往外靠去:“速洗,本王在外等候?!?/p>
哐當。
窗戶再次被關上。
謝挽寧氣的咬牙切齒,卻又不能沖著蕭南玨當場發(fā)作,瘋狂的拍著水面來發(fā)泄。
“色鬼,變態(tài),神經(jīng)病……”
簡單洗過后,謝挽寧邊罵著人,邊起身更衣。
將綁在腰帶上的結帶拉了個死結后,謝挽寧這才慢慢走出房間。
月光渡銀層層落下,蕭南玨正靠著院子里的那處大樹,冷冷仰視著掛在高處的那抹皎月。
許是聽見動靜,他回頭看來:“洗完了?”
謝挽寧扯著衣服走到男人面前,沒好氣道:“托您的福,自然是洗的快了。”
其中的陰陽蕭南玨視而不見,他直切入重點:“昭陽著急結婚,這婚估計是拖不了了,是為何?”
明白他最后一句是詢問自己為何昭陽會突然要加快結婚的原因。
斂了幾分不耐,她臉上帶笑,附身又往蕭南玨那傾靠過去,輕聲說:“我懷疑,昭陽懷孕了。”
那墮胎藥的事情,謝挽寧簡單幾句說出來。
“此事真有這般巧合?”蕭南玨狐疑的看向她。
謝挽寧聳了聳肩膀:“您如若不信,這會應該已經(jīng)走了?!?/p>
男人沉默一瞬:“只是懷孕無用?!?/p>
“我知道呀?!敝x挽寧眉眼彎彎,笑著說:“但是我有辦法讓他們兩人結不成婚。”
“什么法子?!?/p>
“祁王……”迎著月光,謝挽寧抬眼將手搭在他的胸脯上,見人沒反感觸分,她臉上的笑容加深了許多,指頭轉點:“有些事情,提前說出來可就不好玩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