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嘉之處,自當讓你清楚。”
話音落下,扶鶴低垂了眸,指尖稍推開裙角,輕托起她的踝。
那腳踝原白皙如玉,但她在河里站了一陣,又經(jīng)了冷風,眼下已被凍得青紫。
而那青紫之間,擦著一片破了皮的淺紅。
扶鶴稍擰起眉,不自覺又放輕了力度。
他道:“應是被河底的碎石擦傷了,可帶了藥?”
“帶了。”
連漾從儲物囊里拿出一小瓶藥膏,正要說自己擦,他就已長手一攬,從她手中拿過藥。
他取了點藥沾在指腹,說:“若疼,便喚我?!?/p>
連漾心大道:“沒事,這藥沒那么刺激,擦著不會疼。”
扶鶴頷首以應。
他將那藥敷在傷口處,沒用多久就涂抹均勻。
但他卻沒停下,而是就著那點膏藥,揉按著傷口周圍。
連漾起先還沒反應過來,直到凍得僵冷的腳踝回暖,觸覺也隨之愈發(fā)敏感。
他的指腹原被河水沁得透涼,輕抹幾圈后,才逐漸摩挲出熱意,熨得傷口周圍一陣酥一陣癢。
他按得緩慢,那陣熱癢隨他的動作輕打著圈兒,連漾下意識往后挪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