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漾聽出他勸阻的意思,狐疑道:“大師兄不愿我去?為何?”
“并非不愿,只是……提一些建議?!惫芎夥啪徍粑?,艱澀說,“再者,我也會去。師妹……應(yīng)當(dāng)不愿看見我。”
“大師兄也要去?”連漾一頓,“可即便你要去,我們也不一定要同行啊。”
管衡垂下眼睫,掩住眸底的落寞之色。
“若師妹想去,亦是好事。”他溫聲道,“師兄會盡心護你周全?!?/p>
連漾只當(dāng)他是在說些場面話,只道:“我又不是小孩兒,無須大師兄顧慮。”
管衡看出她的抵觸,心底分外苦澀。
但他只能竭力掩住心緒,道:“師妹,方才在戒律堂太過匆忙,還沒來得及問你,你有沒有受傷?”
“沒?!边B漾簡言道。
“那便好?!惫芎饩徛暤?,“那胥煉入魔,被八方盟的人帶走了。聽聞在路上受魔氣反噬,險些身死。”
連漾對此事有幾分關(guān)心,問:“那八方盟的人打算怎么處置他?”
“他被種了魔氣,應(yīng)是那被封在陣法底下的魔修所為?!惫芎獾溃耙滥壳皝砜?,或許要驅(qū)散他的靈脈?!?/p>
“那魔修呢?出了此事,想必云真仙君他們應(yīng)會提前啟動陣法?!?/p>
管衡道:“此事尚不清楚。那魔修一事本就為機密事件,不會與外人透露。但想來,那魔修也是難逃一死?!?/p>
連漾垂眸:“這樣么……”
等等。
死?
聽得這一字眼,連漾的腦中陡然閃過什么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