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連師兄都不喊了,聲音打顫。
“你就不知羞的嗎?”
她平日里就算再刁再蠻,也還沒被這樣“教育”過,不免有些赧然。
大敞的衣衫被扯得更加散亂,郁凜能感受到溫?zé)岬臍庀⒎鬟^胸膛,他喉結(jié)一滾,一把嗓子變得有點兒?。骸靶熋?,你若想向妖討要羞恥心,還不如從現(xiàn)在放棄修仙來得實際。”
連漾將雙手搭在他的頸窩處,低喘著氣。那刺激太過,她的眸底暈進(jìn)水紅,眼角已滾了點淚花,眼見著就要掉下來了。
“難受?”
她干脆圈住了他的頸,微瞇著眼點點頭。
難受。
可又不是受傷或病痛的那種難受,而是感覺空落落的,無處可依。
“現(xiàn)在可知錯了?”
“知道了?!鳖^昏腦漲間,她終于明白了郁凜的意思,悶聲悶氣道,“我不該跑進(jìn)別人的夢里?!?/p>
郁凜饜足地又揉弄了一下。
“那再告訴師兄,你用了什么辦法進(jìn)入夢境?”
她的修為較同輩的確出眾,但還不至于可以進(jìn)入他的夢,并且改造夢的內(nèi)容。
連漾已被他折騰得沒了力氣,只說:“師兄,我不想說,我只想睡覺?!?/p>
嗓音有點兒甕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