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人走遠(yuǎn)了,連漾才推開尾巴,看向郁凜:“他們是誰???是媚狐,還是媚狐拿尸體做的手下?”
“都不是。”郁凜斂眸,“身上沒有狐族氣息,也不像是腐尸?!?/p>
“那是什么……?”
連漾擰眉,隨即掙開尾巴,爬到床邊,朝底下一探頭。
“喂,小孩兒,人都走了,快出來吧。”
小孩兒蜷縮在床底的角落,咬著牙不敢出聲。
因?yàn)楹ε拢氖帜_都在發(fā)麻抽搐了。
等那股勁兒過了,他才哽咽了一聲,哆哆嗦嗦地爬出來了。
人是爬出來了,卻還躲在床簾后面,時(shí)不時(shí)瞟一眼那扇壞了的門。
連漾趴坐在床邊,看著小孩兒那哭腫的眼。
他年歲不大,束了個(gè)短馬尾,衣裳半新半舊,瞧著應(yīng)是哪門哪派的宗服。
“你叫什么?是哪門弟子?”連漾不擅長安慰別人,只盡可能放軟語氣。
但她沒摘面具,那貌似惡鬼的面具嚇了小孩兒一哆嗦。
“施眠?!彼澲抟?,“我叫施眠。謝兩位仙長救命,謝兩位仙長!”
“施眠?”連漾琢磨了下這名字,掃了眼郁凜。
后者在趕走那批人后,對(duì)此事就沒多大興趣了。他甩了兩下尾巴,似是在問她什么時(shí)候能再幫他摸摸。"